刀疤一邊和陳越說話,一邊繞到陳越的身邊,趁著陳越低頭吃泡麵的時機,刀疤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對著陳越背上扎去。
刀疤一臉猙獰,額頭上的青筋鼓動 ,他彷彿已經看見,手中的匕首全部扎進這個,彷彿從來沒有吃過泡麵的身體,還有洗衣服那痛苦,悔恨,絕望,無助的眼神。
在回頭灣,刀疤迫於無奈,轉賬三個億。那個時候,他已經給陳越和楊茜茜判了死刑。
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回到別墅,立即召集一百多號兄弟,先把白眼狼兄弟大卸八塊,再弄幾把熱武器,重新殺到如意洗衣店,男的直接打斷四肢,女人先。後。。
作為雁城道上的一哥,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
敲詐?從來只有刀疤敲詐別人的份,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剛剛三個手下對他動手的時候,刀疤心中求神拜佛 ,希望奇蹟能夠發生。
結果,三個手下莫名其妙的手腳抽筋,發羊癲瘋,讓自己有驚無險的撿回一條命。
這是刀疤一廂情願的認為,事情就是這樣的。
他可不會相信,一切都是面前這個洗衣服的功勞。
一個洗衣服的,穿得像個叫花子,半夜約會捨不得花錢跑回頭灣打野戰,怎麼看,這種人就是個扣扣巴巴,一輩子的下里巴人。
陳越又是怎麼來的?
自然是跟著刀疤的滴滴過來的。
在回頭灣,楊茜茜就感覺刀疤回去,不可能一帆風順。
青年作為刀疤的兄弟,敢做出大義滅親,謀權篡位的事,就應該留有後手。
刀疤九死一生跑回去,說不定一頭就扎進青年的陷阱,於是就讓陳越遠遠的跟著過去。
做為一個合格的生意人,拿了刀疤這個客戶三個億,怎麼也要送一程。
這是楊茜茜的認為。
“洗衣服的。”
刀疤瞪著眼睛,咬著牙齒,鼓起腮幫子一聲低吼。
“給老子去死吧!”
刀疤手中匕首,狠狠地對著陳越背上紮下去。唯有把洗衣服的扎個透心涼,刀疤心中才覺得解恨。
“打攪別人吃泡麵,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陳越伸出兩個手指頭,夾著刀疤紮下來的匕首,另一隻手端起桶,一邊對著泡麵吹一邊的喝著麵湯。
“不可能。”
刀疤不可置信的看著手指頭夾著的匕首,難道是自己失血過多,產生的幻覺?
現在是什麼年代?
還有人會空手奪白刃?
吹的吧?
儘管刀疤已經混到雁城一哥的地位,資產好幾億,他還真的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