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如此,許承則更是離譜。
學者保守估計,自己想要砍斷許承身上的聯絡大約需要花費十個小時。
如果是偷襲也就罷了,但許承可不是不同人,不可能在十個小時內都發現不了學者。
換言之,那就是學者必須要和許承正面交戰起碼十個小時!
學者做不到。
幸好他提前做足了準備,臨時啟動了第二套應急方案。
他將許承帶來了許承女兒的比賽賽場,試圖以此來打擊許承。
可此刻的學者卻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打擊到他了嗎?
……
「老先生,你不妨看一看這場比賽。」
學者的目光低沉。
「這場比賽是一個笑話。」
「參與這場比賽的人也是一個笑話。」
「以及,其他類似的參賽者們通通都是一個笑話!」
學者不懂,為什麼許承無法理解他所說的話。
「人不需要這種無意義的東西。」
「你看那些賽場上的血、那些倒在賽場上的人、那些斷裂的牙齒與骨頭……」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又到底有什麼用呢!」
學者是真的這樣認為的。
「為什麼不安安穩穩地待著?難道他們是嫌自己的命長嗎!」
「達成目的、創造價值,這才是所有人此刻存在的意義,沒有意義的是不要去做!」
學者眉頭緊皺,向許承低吼著。
聞言,許承輕輕地吸著手裡的煙。
「無所謂的。」
學者:「……」
學者:「嗯?」
「我說,無所謂的。」
許承望著場下的芊芊。
芊芊早已被打得遍體鱗傷,連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她要輸了嗎?
冠軍要輸了?
不過這對於許承來說也是無所謂的。
他輕輕點了點菸灰,目光中滿是溫柔。
「只要體會過了那些東西,無論結果如何、無論目的如何、無論是否有價值、無論是否有意義……」
「只要體會過了,哪怕最後什麼都得不到,也依舊存在。」
「所以——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