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旁人根本無法理解,也模仿不來的。
但在此刻的擂臺上,那種許承熟悉的韻律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是因為學者的緣故嗎?
學者砍斷了周圍許多人的聯絡。
由此,他們也就成了與周圍的一切沒有絲毫聯絡的「設定路人」。
芊芊也同樣如此。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館長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鮮血和淚水一併模糊了她的視線。
芊芊忽然覺得自己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了。
她為什麼要站在這裡呢?
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一種令人窒息的麻木感湧上心頭。
……
擂臺上的形勢依舊。
看臺上的對話也在繼續。
顯然,許承的態度是學者怎麼也沒想到的。
因為根據他此前瞭解到
的情報,許承應該相當在意自己的女兒。
在學者的設想中,許承極有可能會直接衝到擂臺上,試圖救下那個女孩子。
隨即,許承便會發現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自己根本無力阻止那個女孩子變成一個冷漠至極的設定。
在那之後,學者便能夠很輕易地擊潰許承的心理防線,進而砍斷許承與一切事物之間的聯絡,將許承也變得和自己一樣。
學者的目的是針對所有「固定值」而言的。
他認為那九位「固定值」並不是人類對付詭異的最終手段,反而恰恰是一種累贅!
那麼問題就來了:
為什麼學者不選擇直接去殺死那九位固定值呢?
他試了啊!
沒看見許承胸口那道早已止血的刀傷嗎!
代表了「暴力」固定值的許承是九位固定值中暴露得最早,也是最準確的物件。
數學家從不會在計算上撒謊或者出錯。
因此作為第二個出現的「傲慢」,學者自然而然地就將第一個目標定在了許承身上。
誰能想到,那位「暴力」竟然是個連血肉利刃的刀都沒辦法一刀砍死的怪物啊!
學者接連遭受重創,這才退而求其次,轉而試圖砍斷許承周圍的聯絡。
這是學者對於自己的做法。
他砍斷了自己周圍的一切聯絡,這才能夠心無旁騖地去完成自己的目的。
既然暴力的固定值無法被殺死,那麼就乾脆讓他跟自己一樣就好了,這樣跟殺死他也沒有什麼差別。
……唉。
如果真能這麼簡單就好了。
學者砍聯絡的難度,根據人的不同是不一樣的。
他可以在瞬間砍斷十字路口那些路人的聯絡,但砍斷芊芊身上的聯絡所花費的時間卻是以「小時」為單位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