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無奈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門口眾人大聲的叫喊著,越來越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路漫漫一個女孩子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殺人狂魔把這麼多人的兒子和女兒都殺了呢。
不遠處傳來急促又陌生的警笛聲,在雲洲城邦只有特殊治安官出任務才會發出這種聲音。遊行示威和聚眾鬧事本來就很嚴重,現在又牽扯到了軍官家屬,雲洲城邦政府自然是高度重視,不能寒了他們保護城邦的心。
前前後後來了二十多輛車,從車上大概下來了五十多個人將眾人圍住。
見眾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拉橫幅的幾個人繼續高喊著那句話。
有人帶頭,大家又跟著喊了起來,十分的吵鬧,視特殊治安官為空氣。面對這種惡意挑釁,當然可以使用武器震懾,以防造成場面失控人員傷亡。
砰—
砰—
砰—
不遠處傳來三聲槍響,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穿著黑色軍官制服,戴著大簷帽的男人拿著槍向人群從容淡定地走來。
槍口是朝著天空,見人群都安靜了下來,他把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
他徑直走向最近的一個拉著橫幅的男人。
“喲。”他掃不屑地掃了一眼上面的字,臉上沒有一丁點耐心,“還拉著橫幅呢。”
男人拉著橫幅的手顫抖著,不自覺地嚥著口水。
前面的男人衣服的臂膀上還有特殊的徽章和條槓,在雲洲只有兩個人擁有這個標誌。
一個是雲洲的唯一的六星銀翼將,另一個就是那位年輕的路指揮官。
眼前的男人氣場強大,和他對視會有莫名的壓迫感,會不自覺地臣服。
他長得好看,但不是那種秀氣的好看,而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長相,無論按哪個地方的審美來說,他都是實打實的大帥哥。
男人怯場,把橫幅放了下來。
“三秒內燒了。”路修遠毫不客氣地說。
男人用求助的眼神看著韓霆,見得不到指示便只能乖乖照做。
路修遠又看了一眼其他幾個拉橫幅的人。
還沒等他開口,其他幾個人立馬認慫紛紛掏出打火機將橫幅焚燒。
空氣中彌漫著黑煙,嗆得人群都捂著嘴巴咳嗽。
大家都只是想看個熱鬧,不想惹禍上身,便想迅速離開。
人群熙熙攘攘地向外散開。
“諸位請留步。”路修遠話音剛落,最外圈的50幾號人便暫時擋住了這些人。
“路指揮官,你難不成要為難我們這些無辜的人群?”其中一個人發出質疑,“就算你這些年為了保護雲洲城邦做了不少貢獻也不應該這樣!”
“就是就是……”
大家都義憤填膺地指責。
“並非是我要為難你們,保護大家是我的責任我從未有過怨言。”路修遠說,“但我的家人也是我竭盡所能要保護的人,我不可能任由別人詆毀汙衊她。”
“今天我索性就把話說明白了,省得以後她還要受無妄之災。”
路修遠冷著臉走向中間的夫妻。
韓霆只能硬挺著身體,壯著氣勢與他對視。
“汙衊造謠護衛員家屬。”路修遠揚了揚下巴,“你們韓家當真是豁出去了。”
“路指揮官仗勢欺人。”韓霆推了推眼鏡,“我們這些普通城邦民眾只能透過這種方法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