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不過藺相如,心中不爽,那也認了。
可這李建,才二十一歲,進入政壇也就一兩年。
都已經爬到內史的位置,甚至開始對兩人的官職虎視眈眈!
這才叫做壓力山大啊。
良久,平原君長出一口氣。
“無論如何,還是必須要想辦法除掉李建。”
“不能再讓他在政壇之中這麼活躍下去!”
平原君的雙目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平陽君贊成的點頭,但馬上又道:
“只是,我們應該如何去做呢?”
平原君頓時語塞。
他才剛剛在李建的手中輸了一仗。
眼下再說什麼,都顯得沒有底氣。
平原君沉默了好一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唉聲嘆氣。
“你說,若是真有人站出來,把李建直接刺殺了,那該多好。”
李建府,書房。
藺相如沉吟了很長時間,非常認真的開口。
“老夫還是覺得,動手之人不會是平原君。”
廉頗對藺相如的這個判斷很不滿意,這從他撇嘴的幅度就能看得出來。
“你怎知不是平原君?他才剛剛和李建在糧食價格上鬥了一場。”
藺相如瞪了廉頗一眼,顯然對於今晚廉頗的一再反駁很不滿意。
“平原君手底下門客三千,若是他當真想要對李卿動手的話,又怎麼可能只派人射了三箭?”
“況且用的還是魏國的制式箭矢,國內誰不知道平原君迎娶了魏國公主,是魏王和信陵君的舅子?”
“最後,以老夫對平原君的瞭解,他若是當真是那種喜歡刺殺別人之人,那老夫和你廉頗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藺相如這連珠炮一般的話,直接讓廉頗啞口無言。
李建認真的點頭:
“確實如此,我也覺得平原君不太可能動手。”
“但是,我還是想要對他動手。”
藺相如表情微微一僵。
“李卿,你……”
李建平靜的開口說道:
“藺卿,這趙國數十年來幾派紛爭不斷,自武王沙丘宮變起就內耗至今。”
“若非如此,武王時本已壓制了秦國,又怎會到如今被秦國騎在頭上?”
“是時候結束這無意義的內耗,將所有的敵人打壓下去,讓我等掌控一切了。”
“這才能更好的發展趙國,讓趙國真正成為壓制住秦國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