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似乎沒有感覺到一般,一個眼神也沒朝著許靈犀的方向看。
溫柳已經靠在蕭敬年身上睡著了,更不知道許靈犀的小心思。
一路到她家門口,蕭敬年才把她叫醒。
把貨全卸下來。
這會天還沒亮呢,鐘鳴要走,溫柳也沒過多挽留。
又折騰著讓陸爻和許靈犀去住附近的招待所。
倒也不是溫柳不想收留陸爻,實在是她家的地方太小了。
許靈犀嫌棄的看一眼那二八大槓的腳踏車。
皺著眉頭:“這怎麼騎啊?”
說著看向溫柳:“剛那人明明有車,你怎麼不讓他把我送到招待所。”
溫柳翻白眼的心都有了。
“我和敬年認識他是因為敬年救了他家的孩子,他幫我們,我們能坦然接受,憑什麼送你?”
“車也是我們家的,你看不上就自己走著去招待所。”
在自己家當公主溫柳管不著,在她面前當公主,溫柳也不慣著。
許靈犀嘴角抽了幾下。
陸爻長腿已經跨上那腳踏車了,他前些年去農場待過,別說騎腳踏車,就是開拖拉機這些他也會。
看了一眼許靈犀:“你不走,我走了。”
說著騎著就走。
許靈犀頓時著急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快步追上陸爻:“陸爻哥,你讓我坐後面。”
陸爻不耐煩的很。
但又不能把許靈犀真的丟在這裡,真丟在這裡萬一出個什麼事情,那他就是兩家的罪人,壓著煩躁停下:“快點。”
溫柳看一眼蕭敬年:“你帶著陸爻去招待所吧,這會還黑著,他們又不熟悉。”
蕭敬年點頭,推著另一輛車子,跨上和陸爻並排騎著。
溫柳和許樂回去,打個哈欠:“終於到家能好好睡一覺了。”
許樂也累的不行。
“睡了睡了。”
溫柳又把她偷偷放在小院裡的東西拿出來,混在一堆東西里,這會家裡也沒熱水了,她進了小院迅速沖洗又泡了一個澡。
然後又把小院裡的熱水倒在廚房的大鍋裡。
等蕭敬年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吹頭髮了:“鍋裡有熱水,你也去洗一洗。”
火車上有人吸菸吃飯的,蕭敬年身上的味也不好聞,在車上習慣了沒什麼感覺,這會看著香噴噴的媳婦,再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