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拿了衣服出去,進了廚房。
看著鍋裡的熱水,再看看灶裡的火又似乎不是剛熄滅。
蕭敬年目光深了深。
—
溫柳吹了頭髮,等頭髮完全乾燥了,躺在床上來回滾了幾圈,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聲。
還是回家舒服。
可能是在車上睡得時間長了,又可能是剛洗個澡,溫柳這會倒是不困了,翻出來進貨的單子,自己對了對。
這次進貨花了不少的錢。
加起來竟然有一萬多不到兩萬,房租加裝修,還給李老闆那邊交了一筆錢,數了數,她手上不說是空空蕩蕩也沒多少了。
等蕭敬年洗好進屋的時候,看著溫柳正在發呆,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些錢和票據。
蕭敬年擦著頭髮過去:“怎麼不睡?”
溫柳道:“不困了。”
看著蕭敬年穿著淺灰色的睡衣,溫柳直接伸手摸進他的衣服內,抱住他的腹肌。
“老公,咱們沒錢了。”
說著眼神看向旁邊的桌子:“就剩下這麼多了。”
柔軟的手在他腰間,還不安分,蕭敬年哪裡有時間注意其他的,喉結滾動一下:“沒了就沒了,這些貨賣了就有了。”
溫柳趴在他腰間:“咱們這開業必須熱鬧一些,吸引一些人過來……”
溫柳嘀嘀咕咕的說一些想法,蕭敬年已經沒有聽下去的心思了。
把毛巾丟在一邊,低頭先堵上了她那還在說話的唇——
溫柳怔了一下回應著他。
一會氣喘吁吁了,眉眼泛著情意看著他:“你幹嘛呢?有沒有聽我說話。”
蕭敬年又靠近親了一口。
他湊近的時候,溫柳碰到他還溼的頭髮。
“你這腦子裡就不想些正事。”
蕭敬年低笑一聲:“聽你的,店裡你說怎麼弄就怎麼弄,我不出意見,你要幹什麼,我幹什麼。”
嘴裡說著店裡的事情,那眼神卻灼灼的盯著她。
溫柳也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孩子。
輕咳一聲:“你先去把你的頭髮吹乾,這天氣還冷著呢,萬一感冒了。”
蕭敬年聽話的去吹乾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