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能鬆下了。
那些和大夏預言有關係的傢伙,別的不行,就慫得很,到現在也沒見過真章。
再說了,
他們也沒那個資格讓我提一口半口氣什麼的。
所以啊,
你說我要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也就罷了,
偏偏我這年紀,雖說不再年輕了,可又真和老沒什麼關係。”
“所以,夫君是心裡有些空虛了,是麼?”
“是吧……嘶……”
“夫君……還空虛麼……”
“充……充實了……”
…
姚子詹回到了上京城,將燕國攝政王的話,傳遞了回來。
讓姚師覺得詫異又覺得理所應當的是,
在御書房內聽完自己說話的皇帝與諸位相公們,
並沒有暴跳如雷,
相反的是,
大傢伙,都顯得很平靜。
說完話的姚子詹,默默地就閉上了嘴。
在先帝時期,他就是一個靠著文名立在那裡的牌坊,這一朝時,也是如此,而且,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御書房內的壓抑氛圍,持續了很久,因為真就是沒人說話。
最後,
官家起身,離開了。
諸位相公們也默默起身,離開了御書房。
國勢,正如眼下御書房內的一樣,顯得是那麼的令人無奈。
姚子詹習慣性地跟著李尋道一起離開了御書房,來到了李尋道的專屬簽押房內。
坐下後,
姚子詹直接開口道:
“後山……沒了。”
李尋道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很顯然,這一則訊息,走的比姚子詹要快。
“局面,又變差了麼?”姚子詹問道。
他剛回來,一些新的訊息,肯定不知道,但看先前御書房內的情況就清楚,局面肯定又惡化了。
“嗯。”
“江南那裡?”
“不是,江南的趙元年,其實就是個傀儡,燕人知道他是傀儡,我們知道他是傀儡,他自己,連帶著整個江南,其實都知道他是一個傀儡。
誰家贏了,誰家穩住了局面,趙元年,其實不足為懼。”
“那就是,西南或者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