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乍……你知道什麼啦?我就知道你差點又把郎隊嚇暈過去。”
邊關說著,沒好氣的瞪了蘇晴一眼。
面前的郎志僑也稍稍睜大了左眼,盯著突發其言的蘇晴,詫異萬分。
中醫臧雲天,停下了正忙碌的雙手,也向蘇晴看去。
只見,蘇晴愣少許,立馬從包裡,翻找著什麼。很快,她取出了一個透明的小塑膠袋。
那,是一個物證袋。仔細一看,才看到裡面裝著一截很細的金屬。
“就是這個!”
蘇晴伸手將手中的物證袋,展示給在場的幾位。
“這不是,從死者家裡找到的那半截金屬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邊關伸過頭,看了一眼,然後白了她一眼,反問了一句。
郎志僑沒有說話,只是眯著雙眼,伸手接過了那個袋子,貼近了自己的眼睛。他右眼眯著,帶疤的眉毛蜷縮著,忽然又將眼睛睜大,轉了兩下。
“臧師傅,您看下,這是不是針灸用的銀針?”
郎志僑用很快的語速說了一句,然後又非常緩慢地站起身來,將那個物證袋遞給了臧雲天。
“銀針?針灸很少有銀針了。”
臧雲天好奇地接過物證袋,也有點不相信。因為現在針灸用針基本都是用的不鏽鋼材質的,真銀針只有上一輩的人才經常使用,畢竟真銀材質的用錢也不少。
“確實,這是舊針。有些年份了,而且沒有鏽斑,確實是銀針。”臧雲天扭過頭,轉言問道:“你們是在哪裡搞來的?半截的斷針,也沒用啊。”
“果然是針灸用的。”
郎志僑低語,若有所思。
“既是是這樣,又能證明什麼?女死者是個長期病患,針灸治療,遺落半截也說的過去吧。”
邊關試探著問大家,也問自己。
“針灸確實能夠緩解一些疾病的發展,更能讓昏迷者甦醒,神奇之處多了。不過,這銀針就有點蹊蹺了,這銀針似乎這邊只有老田有一套。不對不對,應該不是他的。”
臧雲天好像是想到了誰,可是一時間拿捏不定,最後有果斷認定不是那個人。
那個人是田榜,也是谷蒼村的,此人平時也就一個愛好,就是中醫的針灸,也以此為村民們解決點疑難雜症,掙生活。
田榜愛針如命,偶然間去陝西淘了一副齊全的銀針,從來都是拿出來看,也從未用過,甚至都不讓除了自己的其他人碰到。
臧雲天言語間就透漏了這麼多,郎志僑點點頭,也沒有多問。而蘇晴二人只是簡單的存資訊入腦,沒有多分析,因為根本聯想不到那根銀針到底對案子有什麼幫助。
“臧師傅啊,向您打聽個事兒,這鎮上的祥婆子,您可認識?有仇人嗎?”郎志僑用他較快的語速連問兩句。
“啥?祥婆子?認識啊……他可是這條街的名人呢,卜卦算命,這些年又配起了什麼陰婚,掙老了去了。仇人嘛,倒是沒有。人家開門做生意,都是有人來求他,怎麼可能有仇人呢?沒有,沒有……”臧雲天咂咂嘴,一臉的興致,似藏著笑著,白言說道。
臧雲天一時津津樂道,讓郎志僑頓生好奇。
從醒來到方才,臧雲天確實如郎志僑眼中的中醫相似,古樸嚴肅,語言基本沒有太多的感情色彩。然而,當郎志僑轉言提到祥婆子,他居然眼神異樣,是羨慕,是覬覦,更是一種心理猥瑣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