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和邊關或許,沒有什麼察覺。可是郎志僑不一樣,他曾一度被壓制在黑暗的世界,不能支配自己的身體,他自行研讀過心理學,他熟知那是一種長久壓抑在一種被迫的環境中萌生的一種變態心理。
他為何要提到田榜有一套銀針?是轉移我們的思路嗎?
他為何對祥婆子這般感興趣,甚至到了變態的心理?他是否藉著這變態的心理曾做過什麼?又和這樁案子有沒有關聯?
還有,心理變態的人往往說的又是最真實的一面,只是因為他的憎惡,事情才變的醜陋。那麼,祥婆子應該是個普通的神棍。
……
郎志僑左眼瞪著,右眼眯成了一道縫,就連右眉都縮了起來,那道疤痕別錯綜這眉毛,顯的扭曲起來。
“走吧。去吃飯。”
想了一會兒,郎志僑欲站起身來。
“郎隊,你身體沒事吧?要不要在坐會兒……”“是啊,再待會吧。”
邊關和蘇晴見到郎志僑搖晃的身體,單臂撐著凳子,才站了起來,緊忙扶著又勸了兩句。
“沒事兒!再坐著,我才不舒服呢。”郎志僑起來,目視前方,心中暗道:“既然我出來了,就再幫幫他吧。要麼,一會兒我又該累了……”
拗不過郎志僑,蘇晴二人便扶著他出了中醫館的門口。
“郎隊,這附近吃的花樣兒還不少,想吃點什麼,我帶你們去。”
“就知道吃!咱們先去祥婆子家吧。”
“不是你剛說的要去吃飯……好吧,先去那神棍家。”
2009年9月21日,中午12: 45,窯家旺鎮,商業區,一個夾雜小樓之間的小屋。
“扶我進去看看。”
儘管被蘇晴二人攙扶著,郎志僑還是蹣跚一路,走了十幾分鍾才到祥婆子的家,也是他接活兒的地方。
一個土坯和老磚砌成的小屋,上面一塊長方形的粗布,寫兩個字“請命”。周圍的熱鬧和宣洩,和此處的安靜神秘,對比鮮明。
見狀,一向膽小的蘇晴錯步開來,移到了郎志僑的身體後側,眼神還有些慌慌的看著前方。
三人慢慢走近了小屋,瞬間撲來了一股濃重的香灰味道。屋子很小,十平米左右,沒有窗戶,顯的黑咕隆咚的。還好,是中午,門口的餘光反射進來,才看清一些。屋子正對門口的地方,擺了鬼神像,下面一個圓形跪墊,兩側還插了幾根紅色帶著些詭異符文的旗子。
“有人嗎?孔祥河?”
邊關左右看著,喊了幾句。可是沒有人回答。
“這屋就這麼點,應該是沒人。”郎志僑說道。
“那咱們趕緊出去吧,這裡感覺太陰森了,又沒人……”
蘇晴說著還偷偷地看著四周,欲要扶著郎志僑轉身出門。
“你們是誰!”
突然背後傳來一個渾厚乾脆的聲音,將三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