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那,你一個瓜皮。”人們定眼一看那杵著柺杖的人已站在絡腮鬍的面前,這絡腮鬍是總督府的衛士長趙爾豐得力干將曾多次隨趙爾豐西征西藏,川邊各地。一次在西藏受傷就回到成都府為趙爾豐當護衛,外號張屠夫殺人無數學過功夫,槍法更準有張神槍的傳說。
張屠夫看著金世遺大驚失色道:“你,你是人還是鬼?”
啪啪啪。
張屠夫臉上三掌印,深深的印上,他捂著臉眼淚流出道:“你,你為啥打我。好痛,好癢,不好舒服哦!”
金世遺道:“打你,是教你娃咋做人,不要對別人沒禮貌知道不?”
張屠夫捂著臉道:“對,對。你老說的對極,我下次不敢,下次不敢了。”
四周的百姓醒來拍手鼓掌,大叫打的好。
鐺鐺鐺·····鐺鐺····。
子彈落地聲,人們看見唐研新身上落下幾十顆彈頭。
那廋杆青年跑過去撿起兩顆吼道:“這子彈是打不死我們的英雄的,英雄,英雄!”
英雄,英雄····。
場上人們吶喊聲震天。
張屠夫與幾百衛兵嚇的不知所措,這兩人是鬼神,這下面的百姓跟著鬧自己是無法,況子彈都被他接住再抵抗不是徒勞嗎,張屠夫久經沙場自知不敵哪敢妄動。
“哦哦哦哦哦。”唐研新一聲棒吼場上的百姓安靜下來。
“各位,今這趙總督還沒回來,那就按這絡耳胡說的,我們明天下午三點再來,這朝廷可是指望不上了,因光緒帝剛死還沒下葬,要是你們不信可到電報局,報社檢視。”唐研新道。
“不用檢視了,這報紙剛出來光緒帝殯天了!”一穿官服的人舉著報紙走到場前。
張屠夫一看此人是鎮守將軍吳冠達想打招呼呼救,哪知金世遺打他臉時已下毒,他想說話都難,臉腫的似豬頭,舌頭都伸不直還說的話。
那廋杆青年忙拉著吳冠達道:“吳將軍,皇上果真殯天?”
吳冠達留著淚道:“你看。”
廋杆青年接過一報紙,中間還夾著一份加急電報。
他念道:“國之不幸,吾王光緒帝於三月二十四,因病醫治無效殯天。全民應哀悼七日以示····。”
“吾王,嗚·····!”廋杆青年哀嚎道,整個總督府門外廣場一片哀嚎。
金世遺道:“哭,哭個屁。光緒帝是被慈禧老巫婆下毒害死的。”
吳冠達赫道:“你咋知道,你是?”
金世遺道:“老子毒手魔君,精通天下萬毒,人稱毒祖宗。昨晚老子親自看了他的屍體是被人下了毒的,而還是一種稀有的毒藥,其毒已入骨髓所以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他,你說這天下誰敢給皇上下毒除了慈禧還有誰?”
吳冠達低聲道:“英雄,說話小心點。”
哪知唐研新笑道:“我知道吳將軍是一好官,你放心這門外所有的衛士他們聽不到我們說話了。將軍這無名頭的昏暗朝廷,你還賣命真不值。”
吳冠達不信這四周近五丈怎麼侍衛會耳朵聽不到。
金世遺見他疑惑對著旁拿鐵筒子的吼道:“瓜皮,你說吳大人說的啥?”
那人在一丈外離吳冠達最近不過五尺但卻愣愣的看著大家,他耳已被唐研新一吼震聾了,而唐研新發出的吼聲卻不傷百姓一絲他內力已到隨心所欲之地。
吳冠達見侍衛們聽不到忙把自己準備辭官回老家榮州的事說出,只等趙爾豐回來就遞辭呈。
唐研新見百姓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他揮手道:“大夥散了吧,明天三點來。我一定問趙總督這事咋辦要他一明確回答。”
吳冠達也揮手讓大家回家不要再遊行,他在成都府人的心中就是一好官,更是一救濟窮人的大善人。
大家散開回家,他邀唐研新兩人到府上做客,吳冠達榮州人士,是光緒二年進士,家裡開有鹽井很是富足為官清廉,在天災年常拿出俸祿接濟百姓在榮州曾有吳青天的美譽。
唐研新兩人放了張屠夫隨吳冠達來到將軍府。
大家喝茶聊天吳冠達把自己的仕途,志向及故居,家底一切講出。並發表了自己對朝廷時政的看法,他不瞞慈禧掌政害國害民但自己卻無力,並把趙爾豐接任他哥趙爾翼當上總督與他行事風格,脾氣暴躁,善於帶兵打仗特點講於兩人。
唐研新卻說自己只是武林中人姓唐名興,而金世遺是自己兄弟叫唐華,兩人是遊走江湖會一點岐黃之術,準備在四川各地尋找藥材與天下奇毒,他外號叫一隻針,而兄弟唐華原是鐵柺手,因他自小傷了左腳走路要靠柺杖,他不喜這外號就自稱怪手毒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