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飛船載著兩人來到峨嵋後山,翼龍也駝著陳傳老祖與阿布隨後來到唐門。
陳悅,金世遺正在唐門等唐研新回來,一聽忙迎出。
唐研新雖被封住奇經八脈還是可以動卻不認的兩人。
陳悅急道:“相公,你咋了?”
陳傳老祖叫兩人不急,進屋慢慢說。
唐掌門也趕來,阿布把大家分開後發生的事講出。
小白道:“無法研新現在心中只留有他拼命最後一擊的壞人形象,所以看人就發怒要殺之,不得以我封了他奇經八脈。”
陳悅拉著唐研新手泣道:“研新,你看我們的兒子已三月了,你咋不認我啊!”
金世遺道:“何不用金針刺穴來激發大哥記憶呢。”
陳悅喜道:“對啊!”
兩人忙使出生門金針刺穴,在唐研新頭上扎滿了針。
那針一紮唐研新就叫道:“你們兩個婆娘做啥,要扎死老子嗎?不對這是我家,你們是丫環嗎,媽,爸,小媽快來救我啊。”
大家一聽大喜唐研新想起他爸媽了,還有這房屋他認得。
陳悅忙道:“小星星,你知道嗎,我是你老婆悅兒,還有你義妹拾遺。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
唐研新露出不信臉色道:“不,你們都是壞人,壞人就要殺。”
金世遺道:“你知道,你姓啥?”
唐研新道:“當然姓唐了。你當我是白痴哦。”
大家怔住。
金世遺又道:“那你叫啥名?”
唐研新道:“你真是瓜婆娘,那穿花衣服的婆娘不是說我是小星星嗎,我就是小星星。”
“你,你怎都胡亂了。”陳悅泣道。
“哦,你還演戲嗎,咋還哭了,那我不叫小星星算了,免得你這婆娘哭。休不休都這大人了還哭。”唐研新回道。
搞的大家哭笑不得,唐門人都紛紛來看他希望他能回憶起大家,有小夥伴,也有一道學武的同門可他都不認的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只知道自己有父母,還有一小媽,大家無法一邊再用針刺並立馬安排人去嘉定州請唐研新父母回家。
當晚唐研新父母回來還有小媽歐陽霞,三人與唐研新相見,但唐研新卻不認。
陳傳老祖道:“大家不用急,待我們大家與他相處他會記起一些事的。”大家只的聽他的。
眼看還有十幾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每天陳悅,金世遺,阿布,還有他父母陪著唐研新在峨嵋山及四周山林中游玩,並用各種治神經失常的藥物,還施銀針但不見好轉。這段時間相處唐研新也不再如前恨他們,他明白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親人,對自己很好心也放下戒心,他常一人使勁想,自己到底經歷了啥卻想不起,而越想越亂。
臘月二十四一過唐門在外的人紛紛回趕,也把四方的資訊帶回。
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清朝政府把修建川漢鐵路的路權變賣給英國人,法國人,卻不把百姓募集的資金退回的新聞。
還有從沿海廣東帶回的訊息,歐洲列強居然為瓜分世界殖民地盤而開戰,現在十幾個國家都捲入戰亂。所以英法兩國那還拿錢出來賠這四川,湖廣百姓的血汗錢。
世界動盪中,陳傳老祖與小白上瓦屋山居住,讓陳悅有事讓金雕帶信去找他們,他們對這世間世俗已不堪。
大年十五後陳悅準備回孃家拜新年,她帶金世遺,阿布還有三丫環,兩唐門侍從。騎著從大漠帶回的野馬烏龍飛,金世遺則騎著棗紅馬絕紅塵,從峨嵋向嘉定州走五里山過井研向東面鐵廠鎮走。
一路馬隊浩浩蕩蕩惹的路人都羨慕,唐研新與陳悅同坐烏龍飛,這一馬駝兩人象一點負重都沒有,一樣馬步不沾地但卻走的慢,看的大家直叫神。
來到井研已是中午,大家找了南門一家靠茫溪河的酒樓歇腳打尖。
樓下大廳坐滿人只的上二樓 ,二樓臨河邊一陣風吹來。
唐研新伸了伸頭一看窗外河邊一池塘叫道:“金邊魚,金邊魚。許,許,許東子。吳老先生,對吳老先生。”
陳悅見唐研新又想起兩故人,就道:“吃了飯我們去一趟荷塘書院,讓研新看看那裡的先生,他一定會想起啥。”
大家點頭,因唐研新在這井研縣城學習生活了幾年直是記憶猶新。
飯後一行來到荷塘書院,這裡還沒開學沒學生,但校門開著有人在打掃地。
陳悅進門說了一通,這打掃的大爺才讓他們進門。
院子還是原樣,一樣分了天才班,勵志班,精英班,這裡主事人還是吳老,這春節還沒完故沒來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