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奴隸裡大多都是女人,也可以分配給士兵,恢復人口。
戰馬可以用來組建騎兵部隊,這作用可就大了。
“那些牛羊戰馬全是殿下一人得來的戰利品,如何分配,自然也全部憑殿下的主意。”
張奐恭敬的說道,同時,還給了旁邊文官一個眼神。
那文官是管記錄的。
他立刻從袍子裡拿出一個記錄冊,將上面有關於牛羊戰馬,以及的奴隸的記錄,全部撕下,在火中焚燒。
“多謝張將軍。”
劉歷臉色緩和了許多。
把牛羊戰馬和奴隸留下來,就是留住了涼州未來發展的命脈。
這麼多的牛羊,外加奴隸,即可迅速讓飽經戰亂的涼州恢復如初,甚至比當初還要好。
在這個還沒有種地機械的年代,多一頭牛,就意味著能多開出一畝土地,多收一石糧食。
接下來,氣氛如常。
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但就在這時,劉協突然好巧不巧的趕回來。
他與劉歷已經十年未見,記憶都模糊了,實在忍不出來。
好在張奐給他一個眼神,告訴他這就是劉歷。
劉協自然不敢無視劉歷,快步走上前去,行禮道:“兄長辛苦了,愚弟未能迎接兄長凱旋,實在抱歉。”
聽到他的聲音,劉歷慢慢抬起頭來,看到劉協的臉,想到了他的母親王皇后,又想到王皇后與何皇后一起,把自己踢來涼州的事情。
他心裡更加不滿。
“你還知道去迎接我,作為我的異母弟,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劉歷笑著說道。
但他聲音冰冷,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玩笑。
劉協自幼在宮中生長,沒經過風雨,劉歷只是稍微不滿,他便覺得面前的劉歷如同一個惡獸,想要把他活吞了一樣。
“兄……兄長言重了,此次前來涼州,我,我也是有重擔在身,需要救濟流民,安頓人心,今天未能迎接兄長,實乃事務繁忙。”
劉協哆嗦著說道。
“原來如此,那便無所謂了,現在涼州之亂平定,你跟我一同回朝去吧。”
劉歷冷聲說道。
隨後,他便不再理會劉協。
兄弟二人之間的緊張關係,被張奐看在眼裡,心中有些著急。
劉協這段時間以來,的確是到處跑著救濟流民,安撫民心,有的時候甚至要在荒郊野外打地鋪。
如果可以的話,張奐還是不希望劉歷與劉協的關係太糟。
“殿下……”
張奐剛想為劉協說兩句話,但話到嘴邊又沒說出來,改口道:“殿下多喝兩杯,如今鮮卑人撤退了,也不需要擔心再起戰事。”
“我吃飽喝足了,你們慢慢喝吧。”
劉歷站起身來,朝眾人拱手,轉身離去。
而他一走,李斯自然不會停留,常遇春也立刻起身跟隨,與外面負責看守的白起,一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