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欠的你們去找誰便是,人又不是死了,爾等卻找上我家公子,是何道理?” :阿虎肅聲喝問道!
“呵呵,這借的太多,陳家還不上,就只能讓你家少爺這親生兄長來還了!”
豹皮襖子壯漢,這話倒不是全瞎掰。
那陳家現在那點家產全賣了,都不可能到2000兩現銀。
“小爺勸你們趕緊滾蛋!”爆脾氣的阿豹聽到這種把很是無禮的要求,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就很火大,手中齊眉棍狠狠一杵地暴喝道:“債不是我家公子借的、字據也不是我家公子籤的,至於那什麼陳家,我家公子現在姓吳,早都與那陳家沒有任何關係,陳家的債可扯不到我家公子身上,爾等還是速速退去,免得動起手來有傷亡!”
“呵呵,小子火氣挺大啊,不過你說破天也沒用,整個吉州縣誰不知道你家公子是陳家大朗?血脈親緣這種事兒,豈是說改便能改的?”
“動手就免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只是來正常要賬的,貴公子這麼大的生意想來不想傳出老賴之名吧?”
“啪啪啪” 斷斷續續的腳步聲從內院飛速接近,阿虎為首的眾家丁回頭一看,這不老劉又氣喘吁吁跑出來了。
“公子說了:最近正在擴建的牲口棚不是正缺人手?既然送上門了就別客氣!”
“動手!” 一眾家丁剛還有點顧忌,畢竟對方說的也有那麼丁點兒道理,這事兒不管內情是如何,但是人家上門討債直接被自家強勢給打出去,以後怕是多多少少會傳出一些對公子聲名不利的訊息。
不過這老劉這話一傳道,他們一下子就沒啥顧忌了,畢竟執行公子的命令才是第一位的。
阿虎一聲高喝,當頭挺棒就向臺階下衝去,後邊眾家丁也舉棒躍起凌空便打!
“走!” 帶頭的豹皮襖漢子,能被派出來帶頭辦事,自然也是精明的,聽了老劉頭的話,瞬息之間也反應過來了,這位吳公子是要來硬的。
他卻沒有要硬拼的意思,畢竟這裡是吳家莊,且不說眼前這幾個拿著長棍的練家子,自己兄弟能不能打
發的掉,人家莊子裡肯定還有其他人啊,一會兒真打起來被纏住,莊子裡再出來人給他們圍了,今天可就真陷在這了!
堅硬又不失韌性的槓木齊眉哨棒,對上一把把森寒雪亮的鋼刀……
叮鈴哐啷一團亂戰,很快便分出了勝負,通和賭坊來人只有帶頭的豹皮襖子大漢見機的早打馬逃了,其餘一眾人,卻是在家丁們付出了兩人被傷代價之下,不是被殺就是被擒!
這結果也沒啥出人意料的,畢竟那幫通和賭坊的傢伙雖然都騎著馬,可家丁們突然發難之時,他們卻是駐馬停在吳家莊大門口的。
跑不起來,自然也就不能如馬匪一般藉助馬力一刀兩斷。
而他們跨的長刀雖然不短,但也只有眾家丁手中哨棒的一半左右,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那些人好幾個連半點居高臨下的優勢都沒發揮出來,就被長棍直接掃落馬下。
有的用力過猛,想要一刀劈斷迎面而來的長棍,卻是低估了家丁們手中齊眉棍的硬度與韌性砍到一半刀卡住了,被家丁們順勢用長棍另一頭,一挑直接錘下了馬。
“請少爺責罰,帶頭的那傢伙打馬跑了,沒能留得下來,我們這邊阿豹和阿蟲都受了傷,這一兩個月確實沒法動手了”
地字組的小隊長阿虎,垂頭跪在吳天面前,很是忐忑的彙報著。
吳天親手訓練出來的這幫小子經過考核,最終分為了天、地兩個小隊。
這倆小隊每隊有正式成員,也有候補成員。
天字小隊正式成員,分別用的是龍、騰、四、海、鶴、鳴、九、霄,來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