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特麼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給我安排了這麼一個陌生的“妻子”。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陳魁繼續逼問道。
吉安娜面色猶豫。她估計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說出自己知道的真相。
陳魁卻已經果斷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
吉安娜本能地想要沉肩掙脫陳魁的掌握。
不僅擋住了陳魁後面伸出的手,還連退開了數步,想要避開這次衝突。
她認為在這個時間地點,和陳魁之間發生衝突太不明智了。
然而陳魁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棄。既然他已經選擇了對對方出手。
怎麼可能就這樣無功而返。
陳魁繼續撲了上去。動作一點都不比女人慢。
女人下意識從裙底掏出手槍,想要警告制止對方的靠近。
結果卻被陳魁迅速抓住手腕,連人帶槍地一起按在了牆角。
說。你究竟是什麼人?誰派來的?
陳魁低吼著聲音,發出質問。
他憤怒的雙眼直視著女人藍色的眼睛。
緊緊壓迫著她的身體和喉嚨。
只要女人敢再有任何的異動,他必然發出更猛烈的攻擊。
就在這個時候。
卻見手術室的燈光突然熄滅。幾個醫生護士陸續走出來。
有人大褂上還帶著殷紅的血跡,看得讓人觸目驚心。
跟著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兩個護士推著的滑輪車。
車上的她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陳魁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了吉安娜,向那邊走了過去。
那位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在自己記憶中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儼然在此刻,比一個關係不大的懷疑物件更重要的多。
雖然陳魁已經有些懷疑,打傷自己“妻子”的傢伙,有可能便是金馬尾。
傷者還沒有脫離危險。醫生解釋道。
陳魁在外面等了那麼久。很自然地便將他當成了患者的家屬。
還好送來的比較及時。即使患者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又大量失血,但因為其它的身體器官都完好無損。所以我們用人工心臟代替那顆被子彈射穿的心臟後,暫時保住了傷者的性命。
不過她的傷勢很重,我們暫時還不能保證她完全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是這樣告訴陳魁的。聽得出來,他還是一名挺負責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