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為繁華今不問,來年戶後弄故者閒來伴垂釣。緩話流拜
張豚知道畢構去接人了。網一聽到來人說元之,也沒想到是誰,該吃飯吃飯,吃過飯繼續上路。
張小寶和王鵑看著六個小傢伙吃完了,讓人詢問一番,得知這一家人是手藝人家,就是工匠,比起種田的人多有不如,正四下裡找活幹。
小貝似乎和那姐妹兩個投緣,非要拉住一起玩,還給帶進房子當中去了,見如此,不用張小寶和王鵑cāo心。就有人把一家人給僱了下來,管他會幹什麼呢,只要孩子能陪小貝玩就可以了。
隨隊伍繼續走,張小寶就問王鵑“你知道元之是誰嗎?畢爺爺找的人應該不會差吧?”
“元之?誰叫元之呢,字元之吧?北宋有個人好象叫王禹偶,他就是字元之,寫過的詩我記得是,馬穿山徑菊初黃,信馬悠悠野興長。萬餐有聲含晚鞋,數峰無語立斜陽。棠梨葉落胭脂sè。養麥花開白雪香。何事吟餘忽愕悵,村橋原樹似吾鄉。
感覺上有點像蘇軾的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但要比他的好,比他的灑脫,就是這麼一個人,沒錯。”
王鵑博學,在此方面比張小寶優秀。張口就來,可惜這個答案並不能讓張寶滿意。
“你都說是北宋了,我就是歷史再差也知道宋在唐之後,現在有他嗎?他提前出來了?”
“哦,也對,還沒他呢,那誰啊?元之,這個名字確實耳熟,李隆基管誰叫過元之?畢爺爺找的人應該有點小名氣吧?不然也不能又耍船又要人的去接,李公子,過來一下,有事兒相詢。”
王鵑想不出來了,明明就在眼前晃動,有那麼一絲的靈感,卻在著急的時候又忘了,只好找李詢。
“何事兒找本王?”李詢策馬過來,剛才雪棉豆沙因為多了幾個。百姓的孩子,就沒給他吃,哪怕他已經不小了,卻習慣跟著張寶二人吃東西,這時開始鬧脾氣了,張口就是本王。
“財的事情,不知道王爺可有閒暇?”王鵑回了一句。
“有,有,跟我說說,怎麼財,咱們一起來。”李殉的身份一下子就降了。
“那你先說說,誰的字是元之。”王鵑繼續問。
“姚崇的啊,他怎麼了?好象年歲不小了,不會是掛了吧?哎呀,那可是大事兒,對我朝是一損失啊。”李殉這下臉sè也微微變了,畢竟一個。宰相啊。哪怕現在不是了,可做過什麼他還是知道的。
王鵑這次也想起來誰字元之了,張開嘴吃驚地吸了口氣,看看旁邊的張小寶說道:“畢爺爺把姚崇給找來了?麻煩了。姚崇的手段了得呀。萬一隊伍咱們怎麼辦?”
張小寶也同樣吃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畢老頭說是去接人就把姚崇給接來了,難道畢老頭覺得自己一個人的分量還不夠?歷史再差,張小寶也知道姚崇是誰呀,那名字是貫穿多少世紀的存在。很多人都說,沒有他就沒有開元盛世,正是他的一系列手段幫助李隆基穩定了政局,何況自己家與他還打過交道。
家裡最初地位能夠穩固,就是與他合作一同消滅蝗蟲取得的,現在人家親自來了。又多一大幫人啊。
李詢在一邊聽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笑著說道:“這是好事兒。畢老尚書在這了,再多一個宰相更好,沒事兒你們就欺負人玩吧。有這兩個人坐鎮,你們就是欺負我。我也得挺著。”
“沒他們,欺負你你也要挺著。知道是誰了,晚上的,給你做雪棉豆沙吃哦。”王鵑知道是誰了,就不擔心了,到時見機行有
李詢撇撇嘴“當我是小娃子呢,一個雪棉豆沙就想唬我?不是說財麼?怎麼財?”
“問小寶去,剛才他說的。”王鵑上哪知道怎麼財,直接把李葫給支到張小寶那裡去了。
“小寶,別告訴我你也想弄什麼雪棉豆沙來忽悠我。”李殉果然來問了。
張小寶愣了,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這事兒不對呀,看看王鵑,王鵑已經扭頭看房子了。再迎向李詢,李詢是一臉的渴望。
“對,李公子說的不錯,正是雪棉豆沙,連這個你也知道了,離盛夏過去還有幾天,那就先幾天的財,那個刨冰你知道了吧?冰洪淋你也知道了吧?下面咱們要做的就是雪糕,中間夾豆餡的那種。”
張小寶沒辦法了,只能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現在還沒有夾餡的冰果呢,先賣幾天就能賺幾天的錢。湊到李絢的金錢把雪糕如何製作的方法一點一點告訴給李殉。
“真能行?那豆沙和冰放在一次吃了還不壞肚子?”李陶真沒吃過。有點擔心。
“不能啊,放心做吧,只要把豆子做熟了就行,這裡就是入秋了也不比北面那麼冷,還能賣上一兩個月。正好給當地沒有事情做的百姓找個零活。”
張小寶必須要堅持才可以,不然豈不是騙人家李殉。
“那成,我回去就做,不,馬上讓人快馬回去安排,好辦法,我準備在6州那裡也做一次看看,那裡比這邊方便,糖多,你說讓咱們佔了的那個島子上的山民幫忙做糖如何?到時候運回來,本朝百姓吃糖比吃鹽還困難。”
李詢還真的往心裡去了,不僅僅是在這邊要試驗,還要把這個東西弄到6州去,那邊可是有他的度假山莊呢。
張小寶見李殉堅持,想想也不會有什麼損失,點頭贊同“好,好辦法。那這個買賣你就讓人過去撐起來吧,其實這樣的東西就算是在冬天也有人吃。”
隨便糊弄了一下,李詢真的讓人先回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