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陽哥來到了一間包廂,在包廂裡坐著三個人。
當我們進門的時候陳宇就看到了我們,我們在看見了他,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很魁梧的光頭,在這光頭的脖子上,紋著一條青龍,栩栩如生,也在看著我們。
最後一個是個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西服,最上面的顆釦子解開,嘴裡叼著根雪茄,在他的眼角,留著一條几厘米的刀疤。
他身上的氣勢和那陳宇還有光頭不同,而且我還在陳宇的目光中看到了尊敬,我想,這人應該就是金狼了吧。
接著,金狼說話了,是對著陽哥說的,似笑非笑:“陽哥,你不是不問江湖事了麼?”
陽哥也坐了下來,我們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陽哥也叼著上了支菸,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狼哥說過了,也不要跟我玩這套虛的,我今天來,是來保這幾個孩子。”
金狼眯著眼睛:“陽哥,你這是讓我為難啊,這個小子膽大包天,既然敢算計我的人,這個帳不能算。”
“不能算?”陽哥微微一笑,隨即渾身散發著陣極其壓抑的氣勢:“這是我的人,所以你必須得算。”
“媽的!”金狼旁邊那個光頭突然站了起身,指著陽哥:“殘陽,你他媽不好好在你的的網咖待著,跑在這一趟什麼犢子。”
陽哥眼神突然銳利了起來,猛的間站起身來,抄起中間一個碗就朝著那光頭的手砸去。
“嘭”的聲,陽哥的速度很快,碗一下子咂在了光頭那根手指上,緊接著,那光頭的手指徹底被鮮血染紅,但是他連哼都沒哼聲,看著金狼:“狼哥。”
陽哥重新坐了下來:“老子出來混社會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哪,而且我最恨別人用手指著我,這次算是個教訓。”
我看著陽哥,目光逐漸火熱了起來,太他媽霸氣了,這可是城南最大的混混頭子啊。
金狼也笑了,笑得很邪異:“殘陽哥什麼身份,大虎,這次算是個教訓,你出去吧。”
陳宇看著金狼:“狼哥……”
“我他媽叫你出去,聽不懂還是怎麼?”
大虎就是那個光頭,他皺了皺眉,然後出了包廂,包廂裡再次安靜了下來,只是陳宇看著我們的眼神很不和善。
這個時候南哥也站起身來,對著金狼道:“請狼哥不要跟我們一般計較,上次的事我並不知道打的是狼哥的人,不然也就是借我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動手。”
說完南哥拿著桌上的一個酒杯:“我們還小,但不代表我們是泥捏的,這杯酒算是給狼哥賠罪了。”
看著南哥主動喝酒,我也站了起來:“希望狼哥不要跟我們一般計較。”
見這個情況大飛也站了起來,他可能知道自己嘴笨,就沒有說話,我們一起把杯子裡的酒喝光。
金狼看著我們三個,也笑了:“你們知道嗎,我不在意你們的年紀,如果這次不是殘陽哥,你們下半輩子,全部得在床上度過。”
聽著金狼的話,我額頭上的汗水立馬就流了下來,後背已經全部溼透,在金狼說這話的時候,有著一股莫名的氣場。
“哈哈,哈哈哈……”金狼看著我們笑得很開心。
這時候菜也全部上齊了,金狼喝了杯酒,然後就對陽哥說道:“不知道殘陽哥有沒有興趣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