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怎麼了,火氣挺大的。”
我使勁的平靜了下自己的心情,給這的哥散了根菸,嘆了口氣:“呵呵,沒事呢。”
司機是個年輕人,他接過我給的煙,點燃,對我笑了笑:“現在的學生真的早熟得厲害。”
我想這個司機也挺有意思的,就道:“我也算麼?”
接著我和這司機看了眼,都笑了。
這個司機叫鄭炎,不得不很霸氣的名字,而且我發現,在他的右手有一條十多厘米的刀疤,有點攝人。
在和鄭炎交談中,我發現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讀書時候經常打架,混過社會,砍過人,也進過號子。
鄭炎很豪爽,沒有什麼隱瞞的,按他的話說,和我挺聊得來的,以後有事都可以叫來接送我。
這個我自然非常滿意:“那先謝謝炎哥了。”
鄭炎對我笑了笑,告訴了我他的號碼,我記下之後差不多到了目的地了。
我下了車,和鄭炎聊得很開心:“炎哥,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喝酒。”
鄭炎今年三十一,本來我應該叫他是叫叔的,但是他嫌叫著太老了,所以就改為了炎哥。
又和鄭炎聊了幾句,我就朝著自己家裡走去,在樓下我沒看到老爺子的桑塔納,應該配他沒在家吧。
回到家,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牛奶,加熱了下就回房了,看了下鍾,還很早,在診所裡反正也沒睡好,乾脆就睡覺了。
迷迷糊糊的,這覺我睡得很舒服,當我醒來的時候老媽已經在弄晚飯,我看了下鍾,五點十二分。
我伸了個懶腰,頭有點暈乎乎的,套了個拖鞋就直接朝著客廳走去。
老媽的川菜手藝非常,如果用我的感覺來說,酒店那些飯菜我都感覺沒有老媽弄得好吃。我想應該是吃慣的感覺吧。
老媽幫我盛了碗米飯,我看了看,就對著老媽問道:“老媽,老爺子還沒回麼?”
老媽白了我眼,又給我夾了兩塊五花肉:“你父子倆一個德性,也不知道他在弄些什麼。”
我吃了幾大口米飯,抬頭看著老媽:“老媽,不要拿我和老爺子比,我比他帥多了。”
“慢點,瞧你那吃相,沒人和你搶。”老媽幫我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米飯:“是啊是啊,好吃麼?”
我點了點頭,對著老媽咧嘴笑了笑:“老媽,你的川菜手藝真不是蓋的,和酒店的廚子都厲害。”
老媽對我搖頭笑了笑,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看了下,是南哥的。
我放下手裡的飯,走到廁所接了電話:“喂,南哥。”
“上午打你電話不通,孔哥和金狼不是一個層面的人,今天晚上陽哥做東,請咱倆和金狼一起吃個飯。”
我想了想,陽哥果然不簡單,孔哥都辦不成的事陽哥一個小小的網咖網管既然辦成了。
“好的,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
南哥:“就在你家樓下,開著車呢,沒事的快點就快點下來。”
我開啟廁所的窗戶,果然在樓下看到一輛捷達車:“好的南哥,三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