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大了不知多少,養它的人一看就極用心,一身皮毛在燭光之下顯得油光水滑,抬爪時能看到尖尖的指甲。
沈裕及時抬手捏住了它的爪子,微沉的語氣帶著些警告:“阿雲。”
它似是聽懂警告,霎時蔫吧了,有氣無力地趴了回去,看向容錦的目光有著些許好奇
,但更多的還是防備。(
容錦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語氣低落:“它已經不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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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時還小,又隔了這麼久,倒也是情理之中。
“除了商陸和常給它餵食的侍從,旁人想親近它,並不容易。”
沈裕摸了摸阿雲的後頸,示意它到別處去,可它卻並沒立時離開,在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蹲了,靜靜地打量著容錦。
黝黑的眼眸像是上好的黑曜石,在燭火之下熠熠生輝。
容錦那片刻的失落煙消雲散,含笑望著它。
“難得見上一面,”沈裕學著傍晚時容綺的樣子,捏著她衣袖一角,半真半假道,“你那妹妹比我重要也就罷了,難道在你心中,阿雲也在我前頭?”
容錦只得收回視線,轉而看向他:“我可沒這麼說過。”
方才所有注意力都被阿雲吸引,直到此時,她才注意到,沈裕身上穿的竟還是那件官服。
按理說,他回府之後頭一件事就是換家常穿的衣裳才對。
容錦與他對視了眼,明白過來,只覺臉頰微熱。
“你既喜歡我這般打扮,怎麼不提?”
沈裕冰涼的手從袖角挪到她腕上,如抽枝的藤蘿,蜿蜒攀附,微微上挑的語調在這夜色之中愈發顯得曖昧。
細細的癢從肌膚相貼之處,一直到心上。
容錦晃了晃神,隔著衣袖按住他愈發不安分的手,輕聲道:“我身邊沒藥。”
算是緣由,亦是託詞,畢竟第二日要人配一副藥,及時服下就是。
可她就是不想再為此喝藥。
“我明白,”沈裕細碎的吻落在她唇角,沿著脖頸往下,清冷的聲音染了□□,“我只幫你……”
如何幫她?
在小瀛洲時,容錦就已經體會過了。
只是那時她飲了酒、中了藥,神智算不上十分清醒,將錯就錯的沉淪也有可歸咎之處。
可眼下清醒得很,五感更為敏銳,也更為真切。
容錦羞得臉都要紅透了,想推拒,可對上沈裕那雙彷彿斂著華光的眼……理智還是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