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沐趕忙跑過去看,只見大鯉魚已經雪裹在了身上,嘴巴一張一合,顯然是有些呼吸困難。
它蹲在地上,腦袋昂起來往天上看,疑惑地嘀咕出了聲,“怎麼回事?”
紀天逸和秋笙也正想著怎麼回事,統一的覺得有人使用了法術。
在這個禁止在民間使用法術的時候,有人以身犯險絕對是找死。
屆時,金沐已經將鯉魚拎了起來,在手裡拎了拎,它說道:“挺好,連年有餘。”拎著就要往後院走,讓廚房剛給它加菜。
這時候紀天逸發現魚不對勁的地方,他用手指摸向了魚得到肚子,兩隻手指略微一按,便覺得肚子裡面鼓鼓囊囊的塞了東西。
“別動金沐,有東西。”
金沐啊了一聲,深深的吸了一口魚腥味,它覺得這種新鮮的魚腥味簡直要好聞死了,不能紀天逸發話,它拎著就進了屋子。
金沐剛才的叫嚷叫來了一個丫鬟,秋笙本來想讓丫鬟回去,然而他想了想,從丫鬟的手裡要來兩根樹枝,回到了屋子裡面。
桌子上鋪著的紅色的布料已經被拽下來,隨便團吧成了一團扔在了椅子上。
紀天逸正拿小刀劃開死魚的肚子,金沐撅著屁股眼巴巴的看著,魚的身上特有的腥氣讓它食指大動,恨不得現在就生吞活剝了眼前的魚。
“你們看出來了什麼眉目了嗎?”秋笙走上前去問道,正好看見了紀天逸用匕首從魚腸子裡面挑出來了一把鑰匙。
鑰匙顯然是從魚嘴裡面硬塞進魚肚子裡面的,秋笙用白手絹捂住了鼻子,看著那個鑰匙說道:“這鑰匙是開什麼的?若是想給鑰匙,好模好樣扔進來也好,為何要塞進這魚肚子裡面。”
金沐揉了揉鼻子,讚歎的看了一眼秋笙,“我覺得這個鑰匙應該是奔我來的,不然何必送到魚的肚子裡面呢。”
正如金沐所言,鑰匙金黃黃的,竟然是純金打造,確實是比較合金沐的意思。
秋笙用白手帕接過了鑰匙,將鑰匙上的手帕和魚鱗擦乾淨,拿著對著油燈照了照,“那你說說,誰會給你這麼一個東西?有鑰匙卻沒有鎖頭,將鑰匙給你的人的目的是什麼?”
金沐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來,它咬著下嘴唇,眼睛落在了紀天逸的身上,“難道是有人要賄賂你?”
“賄賂不用這個。”紀天逸乾淨了當了說完,隨即他將存放鑰匙的任務給了秋笙,“這個鑰匙就由你先儲存了,回頭你派人查一查張府裡面是否還有別的未發現的東西。
如果這個鑰匙不是給你的,也不是給金沐的,那就是給張府原來的主人的,我懷疑也許會和張員外的夫人有關係。”
“好。”秋笙答應了下來,將鑰匙用白手帕包好,打算得了空去問問大管家,張員外如今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只有大管家還可問一問。
就在這時,金沐又從魚肚子裡面發現了一個亮晶晶的石頭,它驚呼道:“你們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