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逸和秋笙看了過去,門外簌簌的飄下了雪花,風捲著雪花吹得作響。
金沐不嫌髒,看著手中的小石頭,說道:“這是關亦的東西。”
見紀天逸和秋笙都不明白,金沐解釋道:“這是關亦法器上的東西,你們兩個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
金沐無時無刻的不再炫耀自己瞭解關亦的優越感,秋笙和紀天逸都懶得搭理,紀天逸將小石頭拿在了自己的手心裡面,“我們都知道,關亦現在在大牢裡面,現在給送來了一個石頭,和鑰匙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剛說完,便與秋笙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發覺不好,急忙邊繫著披風先往外面跑。
他們剛跑到前院,就與急匆匆跑過來的獄卒來了個碰頭。
獄卒先去的狀元府,然後才來的張府,緊張再加上跑,他的肺都要跑炸了。
看見紀天逸,他沒猶豫,撲通一下便跪了下來,對著紀天逸說道:“大人,大人不好了,剛才來了一個蒙面人,好像會點妖術,進來以後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還將關亦姑娘搶走了!”
紀天逸瞪著眼睛,又聽獄卒說道:“關亦姑娘與對方交了手,但是沒有打過那人,被光明正大的帶走了!”
“留下了什麼話沒有?”紀天逸急匆匆的問道。
“關亦姑娘和那人都是一句話沒有留!求大人饒命啊!”獄卒連連磕頭,他們看的出來,這位狀元郎對關亦的上心程度,只怕關亦丟了,他們也不能好過。
“查,一絲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我現在去大牢。”紀天逸說著便往外面去。
獄卒大冬天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嚥了咽口水說道:“奴才跟您一起去。”
金沐也要跟著去,秋笙不想讓它去,讓它留在府邸中照顧張員外。
金沐也心中有些疑惑,它本身是可以感受到關亦的位置在哪裡,可是現在卻一絲一毫都感受不到了。
看了看紀天逸又看了看秋笙,它的腦袋裡面迅速想過,這倆文武全才,應該也用不著我來出手,只是對著秋笙出聲提醒道:“那個人應該也不是普通人,我感受不到關亦的位置。”
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它說道:“心裡很平靜。”
“好。”秋笙應道,然後便在門口的拐角處消失了身影。
*
關亦此時此刻被人綁了雙手雙腳塞進了馬車裡面。
她被人打暈扛了出來,低下頭,用膝蓋夾出了嘴裡的布,然後她開始用自己的牙齒去結手腕上的死結。
這時候馬車的簾子開了,一個腦袋從外面伸了進來,臉被風雪凍的紅撲撲的,見到關亦以後,那人呲牙一笑,“關亦,還記的師傅我吧。”
“師傅?”關亦瞬間喜大於了驚,“您怎麼過來了?還綁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