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過也見過很多主張,同時也見過很多堅持自己主張的巫師——他們敢於用一切來保衛自己的主張,包括自己的生命在內。”
安德魯看著在場的巫師,說出他們完全想不到的話。
“但我從來對此拙劣,似乎我從未在這上邊有天賦,”安德魯肯定的點著頭,“好在幸運的是,我在其它地方有些天賦,讓我不至於為這個令人煩惱的問題而絞盡腦汁。”
“不管是什麼的主張上來,巫師總是需要魔藥、食物、衣服和一些讓自己身心娛樂的活動的,無論是什麼樣的主張,什麼樣的思想,總是要讓巫師變得更好的,無論是從物質還是精神。”
他目光掃向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和科多斯多瑞茲的學生,剛剛進來一會時間,兩家的巫師就鬧出些不愉快來——很顯然,校方的合作歸校方,學生的歸學生。
但辯論是沒有結果的,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事實才是最有說服力的。
他雖然能用魔法短暫的說服在場的學生,但那無濟於事。
“所以呢,我希望我們的討論也是在如何讓生活變得更美好上進行下去的,畢竟我沒法在主張上給與別人幫助——啊,黑魔法也不行,我不擅長那個。”
安德魯毫不謙虛的說著,但是在場的學生並沒有對此進行反對。
在公開獲得裁判身份之後,他是真正意義上有著對學生評判的權力的,而且不存在任何的不服。
“那就這樣吧,先從七年級開始好了。”
安德魯回去坐好,開始撥動棋盤——他取了個巧,藉助變形棋盤類似的規則來擴充套件的這間屋子,讓半天的準備成了可能。
最靠近他的七年級學生幾乎迫不及待站起來了——不是愛表現的學生也不可能擠在這個位置。
“那邊是剛剛弄出來的單人夢境轉換裝置,雖然體型問題沒解決,但是還是可以把想法展示出來的。”
安德魯大聲提醒著對方把手放上去——不是每個人都擅長所有的語言的,但是畫面在大部分時間是共通的。
“謝謝,泰勒先生,但是我不太需要,”這位科多斯多瑞茲的學生英語意外的好,“你覺得魔法界下一次進步推進的主力是什麼?”
“這不是記者採訪,先生,”安德魯搖頭,“我想我們是來看奇思妙想的未來魔法世界的,而不是聽我一個人在這絮絮叨叨的,但我依舊可以給你一個答案。”
他直起身子來,“我覺得是材料,魔法合成的材料,無論是金屬混合製造出來的,神奇生物培養弄出來的,還是儀式魔法、鍊金術之類弄出來的材料,一定是整個魔法世界推動的基礎。”
“但是,為什麼,先生?”
對方一臉詫異的看著安德魯,顯然這個答案不在對方的思考範疇之內。
“因為我們的生活需要更多的魔法,”安德魯肯定的說著,“傳統的魔法材料很好用,是的,我非常認可,精心挑選的魔杖材料,飛天掃把上被一寸寸施法的木料,精細紡織的巫師袍,多次施法處理的龍皮手套…是的,它們非常優秀,優秀到現在都沒有更好的替代品,但這不太對。”
“草藥學一次次的挑選草藥,讓它們的產量更為豐盛,讓草藥的藥性越來越穩定,鍊金工廠一次次調整著自己的鍊金術肥料,魔藥一次次的修改自己的配方,但別的基礎材料卻更改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