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恐怖故事,是浪漫的話本。”
“好像沒聽過誒,相公,要不你給講講。”
“傳說啊,有一條修煉了千年的白蛇,為了報恩,於是找到前世救她的一個叫許仙的郎中,白蛇見許仙長的俊俏,便生了要嫁給許仙做娘子的念頭,可是,來自金山寺的一個叫法海的老禿驢也來插一腳,他覺得,許仙應該跟他在一起……為了追求自己的愛情,白蛇便和法海大打出手,水漫金山……”
書生要講的故事挺長,但很有吸引力,白菊仙很快就聽的如痴如醉,就連唱歌助興的刑天保聽了這個白蛇尋愛的故事都覺得老牛逼了!
“法海你不懂愛,就是個可惡的老禿驢。該!”
刑天保罵罵咧咧。
“怎麼還沒動靜?難道真沒妖鬼?”
聽過書生講完白娘子的故事,刑天保感覺也沒那麼提醒吊膽了,反而因為開了嗓,練出了膽子,整個人處於放鬆狀態。
他的潛意識裡,便有這樣的直覺,那就是,自己這麼大聲唱歌,都沒引來妖鬼共鳴,那看來,這片水域是真沒邪祟。
或者,那水中邪祟聽了他唱的歌,被催眠了還是被唱死了?
“是不是我們都猜錯了,看起來,真的很平靜,而且已經這麼久時間了?”岸邊,李元汐盯著河心的那停浮的小船,當然,還有那對月光映襯下多少有些夢幻的璧人,小嘴一翹,那浪漫的場景本來該是她的啊。
“那傢伙唱歌有點難聽,是我肯定忍不了,要麼,水中妖邪被歌聲打動了?”
姬玄皺眉。
那河裡的妖鬼不現身,要麼就是有人通風報信給了它,要麼就是其老巢根本不在這片水域。
如果是在更遠的下河或者其他區域,那就很難辦了。
“看來那邪物真的有很厲害的法寶,不然就是道行太高深!”李元汐認為。
“繼續盯著吧,我覺得,那位白學士不簡單。”姬玄盯著小船上的那位女學士,若有所思。
李元汐撇嘴:“她本來就不簡單,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說過,她很能裝的,裝作一副弱不禁風的樣,你想啊,一個文院的學士,怎麼會弱?讀書人的那些事誰還不清楚了?”
姬玄點頭:“白天,她和書生一起過來,似乎是有目的。”
“你看出來了啊?”
“她是個性情女子。”
“我呸,你別這樣啊,斷絕關係!”
“你想哪兒去了!”
……
河中。
船舷上。
白菊仙忽然站起身來。
盯著黑黢黢的河面,那層層的波濤隨著夜風湧動,晃動著船身,但,這位女學士卻如釘子一般盯在船上似的,穩!
“或許,我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把它給找出來,本來,白天我就該做的。”
白菊仙肅色道。
常平跟著起身,站在女學士身後,道:“看來你早就有打算?要不是李大人她們出現……反而是我們的計劃影響了你?”
白菊仙搖搖頭:“當然不是,我本來想的就是和你一起,不過,多了她們也好,小錦父親的死,讓小錦十分傷心,我跟著也很難過,我十分喜歡小錦,看不得小錦悲傷,所以,有些事必須做!”
“白……娘子,你準備怎麼做?”常平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