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滔咬牙,大喝一聲:“我跟你們走,別在這裡逞兇!”
“好小子,這麼小的年紀就能接下我一錘而不傷,哈哈,跟我走。”
這人猖狂一笑,也不去看其他人,一揮手便調轉馬頭,策馬前衝,順手就抄起一個婦人抱在懷裡,哈哈大笑著離開。
曲滔看其身後三人,各個都是好手,最弱的也是也是鍛骨階,一身血氣厚重,氣息更是兇烈。
只是瞄上一眼就能知曉,這幾人沒一個是善茬,都是手中沾滿血腥的狂徒。
他自然不懼,但也怕這些人發起狂大開殺戒,他能瞬間阻止兩人,但卻無法牽制更多,若一個不慎,在場這些人就要死傷大半了。
曲滔最為擔憂的一點便是,這幾人來此這般猖狂,說不定在不遠處還有同夥。
這也是此時他放不開手腳的原因,剛才一拼之下後退臉色漲紅,也自然是裝出來的。
見領頭人退走,剩餘三人就大笑策馬跟上去,每人馬上都夾著一個女子,絲毫不管旁人,任由其掙扎。
被為首的人指過的兩人相視一眼,俱是咬牙跟了上去。
他們不敢反抗,或者說為了這村中的其他人,只能去送死。
連同曲滔一起,三人在村中人的哭喊聲中離去,兩人神色黯然,走出老遠後忍不住回頭,似乎是已經察覺到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便在此時,卻突聞咻地一聲。
接著就是“啪”地一聲脆響,其中一人一個激靈回頭,入眼就看見一隻手攔在身前,手掌處是一枚鐵釘。
曲滔默默的收回手,看向前方,那領頭之人獰笑著收手,“再敢亂瞄,亂棍打死。”
被曲滔救下的這人身子一顫,瞬間便是怒氣上湧,便想不要命的跟之拼命,卻被曲滔突然捏住手臂。
這人只能咬牙低頭,默默忍耐。
“走!”曲滔低聲道,兩人跟上。
四人騎馬大聲談笑,雙手不時在婦人身上亂摸,每個婦人都是淚流不止,卻只能苦忍著,不敢反抗,生怕激起這些兇人的火氣。
行了半個時辰,村寨出來的兩人早已氣喘吁吁,最後差點走不動道,還好曲滔一手一個抓著腕子,這才在最後來到一處山坳,在一拐角處的怪石之下,就又見到一個十多人的隊伍。
曲滔眉頭一皺,暗道一聲果然如此。
“哈哈,伍頭,我去那村寨捉了四個娘們回來,夠兄弟們樂呵一陣了。”銅錘男大笑,對隊伍裡的首領道。
那是一個獨眼的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左眉有疤從上到下差點將整張臉一分為二,臉皮稍微動動,就讓那疤看起來像是一條猙獰的蜈蚣般駭人。
曲滔細細打量,不由的眸子一縮,疤臉也是鍛腑階的武者,那十多人中,光是鍛腑階的武者就有三個。
“帶下去。”獨眼人揮手。
隊伍裡的人大笑著上前,就要接過被四人擄來的婦人,四個婦人們頓時驚叫,哭泣著哀求。
“不要!”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