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人阿烙隨意地揮揮手:“嗯,這件事放過去。墨師弟啊,咱們好久沒動過手了吧?”
“……師兄莫非手癢?”獨孤墨苦著臉問道。看來自己的賣肉計根本不能躲過去啊,還是要挨一下。
“咱們來上幾下!”醜人阿烙伸手往背後一摸,就要拔出斬馬重劍,但瞧獨孤墨身上並無兵器,也就叫道:“吃我一拳!”
他身形凌空前衝揮拳打去。
獨孤墨不敢怠慢,身形向後緩縱卸去來勢的同時,雙手外搪。
嘭——
一聲重響。
獨孤墨身形急速向後飛去,嘭地一聲落於泥沼之中。雖然沒有深陷進去,但兩條腿大半已經沒入。
這還是獨孤墨勉強站穩身形,才沒有整個身體都被打得陷入泥中。甚至他嘴角微微溢位鮮血,似乎已經有了些內傷。
“哎呀,抱歉抱歉。不過師弟你也裝的太像了,居然對我施展賣肉計,當我會追究你什麼嗎?”醜人阿烙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先去了,你們在宗門內隨便逛逛吧。”
他轉身欲走,卻停頓一下朝吳喆道:“石榴姑娘,若是你在宗門內被人欺負,就報上我的名號吧。”
說了這話,他才縱身而去,瞬息不見背影。
遠遠似乎傳來醜人阿烙一陣嘆息的聲音:“唉,恨不相逢未嫁時……”
其實醜人阿烙也是沒有接觸太多女子,不像一些有經驗的老者可以透過女子的容貌、舉止、體態上瞧出是否出閣。否則他就能察覺吳喆根本不是什麼官配大丫鬟。
在醜人阿烙想法裡,這樣漂亮的丫頭作為官配大丫鬟,自然早就被獨孤墨收了房內,怎麼可能留著美肉到今日?
畢竟吳喆的外貌不再是之前十四歲花骨朵的模樣,而是十六歲可以盡情一品香澤的年紀了。
獨孤墨苦笑著從泥沼中出來,下半身泥濘直滴,臭味燻人。
豹老和吳喆連忙上去攙扶,獨孤墨擺擺手示意不用。
“公子你裝的真像!”吳喆挑了個大拇指:“雖然他識破了,但也不好意思與我們為難了。而且咱們應該沒有結下樑子吧?”
豹老皺著眉頭似乎瞧出什麼。
果然獨孤墨苦笑道:“什麼裝啊,我是真的被他打的有了些內傷。”
“啊?他下手那麼重?!”吳喆驚呼。
豹老在旁嚴肅道:“不是他下手重,而是他變得太強了!”
獨孤墨緩緩道:“不錯!獨孤烙不愧是宗門第一天才,我在他面前完全不夠看了!”
“他那麼厲害啊?”吳喆恍然,立刻朝獨孤墨一福禮:“多謝公子相助,否則今天我就麻煩了。”
“何必客套,你為我出謀劃策。我不為你遮風擋雨,還算什麼公子呢?”獨孤墨道貌岸然。
我呸!吳喆心中道:走了個醜人阿烙,你又冒出來泡妞?剛才一拳把你打死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