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喆的手指在獨孤墨胸前滑動,在醜人阿烙眼裡就好像是女孩子撒嬌似的。
一股有點發酸的感覺在醜人阿烙的胸中產生。
他既然已經考慮將她收為老婆,自然是要吃味一點的。
獨孤墨在吳喆手指的寫字動作中,明白了她的真實意思。
捱打不還手?
他先是微微一愣,但瞬間明白了吳喆的意圖。
對對,賣肉計!衡量所得所失,為了不傷和氣,只能這麼做。
獨孤墨心中對吳喆大加讚賞:雖然周姑娘不知道我打不過他,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但卻能明確地分析出該怎麼做,不愧為我的智囊啊。不枉為她得罪獨孤烙。
“好,明白了。我必然為你出氣。”獨孤墨嘴上故意這麼說,轉身縱於空中,拱手道:“烙師兄,這位姑娘的確是在下的幕僚,更不想瞞,乃是智囊身份。”
“她當真那麼厲害,能充當智囊?”醜人阿烙瞧著獨孤墨的認真樣子略覺驚訝。他知道自己身份特殊,獨孤墨一般不會捨得得罪自己。
獨孤墨作為王子,已經不可能晉升為三聖宗三聖了。這是三聖宗自保的一種方式,不允許王室完全掌握宗門的脊骨,擔心以後會被完全吞掉。一種恰到好處的制衡才是長期良性發展的好處。
醜人阿烙非常可能成為下一任的三聖之首,而獨孤墨作為王子必然覬覦大統之座,雙方合作的空間大著呢,按理來說獨孤墨不可能與他鬧翻。
由此可見,這位姑娘在獨孤墨心中相當佔地位。
如果兩人有點私情還好理解,若是單單幕僚關係,就意味著這女子的智囊之能強悍到……
醜人阿烙猛地想起獨孤墨前段時間的名聲鵲起。
建碑贖兄兩件事,別說令他在整個武國大享讚譽,就連三聖宗很多人也挑了大拇指。
“說了半天,這位姑娘莫非叫……石榴?”醜人阿烙記性不錯,居然報出了一個名字。
他的確關心過這件事情,還聽人八卦地說起過官配了一個大丫鬟叫石榴。
想不到那位倒黴的石榴在此時又無端中槍。
吳喆聽了險些跌倒,但很快忍住笑意叫道:“哎?你知道我的名字啊?那前面怎麼裝作故意不知道來說話?”
豹老和獨孤墨哭笑不得。
他們不敢對醜人阿烙有所隱瞞,但吳喆如此一說,他們就不好改口了。否則得罪了吳喆,他們也不容易。
豹老和獨孤墨突然發覺,兩人好像挺沒地位的。
“原來他是你的官配大丫鬟?可惜可惜。”醜人阿烙搖了搖頭:“既然已經出閣,我就不能要了。”
“嗯嗯,恨不相逢未嫁時,這位大哥你就節哀順變吧。”吳喆立刻用亂七八糟的話語對付過去。
一提到對方要娶自己,吳喆就腦袋疼。特別是這種跟著屁股甚至要搶親的,她簡直就慌了手腳。
因為自己現在完全不能動手,你說不胡言亂語推出去,難道打起來暴露了?萬一被搶走扔到床上,那時說啥都沒有用,只能動手了。
“石榴姑娘,既然如此,之前的事暫且放下。”醜人阿烙多聰明也想不到吳喆會在這件事情上面坑一把。還有女子會希望別人記錯名字?
“烙師兄高抬貴手,師弟在此謹謝了。”獨孤墨拱手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