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在旁邊聽了,臉色黑的跟鍋底一般。
她發飆之餘,根本就忘了吳喆的玄氣水準已經在傳說中達到了月階。當然她也不相信啊,此刻聽楊將軍說出來,才能明確對方根本就不怕什麼打板子。
楊統領也聽明白了:“蕭軍師的玄氣已經這麼厲害?”
吳喆點頭,自信十足地道:“就算我不運玄氣,軍杖若是太大著力打在我身上,怕是也要打折了。”
說完,她還似乎怕楊統領不信似的,隨便將腳往地上一跺。
沒有什麼玄氣波動,但所有人都感到地面為之輕輕一顫。
不用多說,這肉身強度已經達到了驚人的程度了。
玄武士兵們吃驚,更是對她敬佩。
瞧瞧人家小姑娘身體練到這種程度,可外表還是這麼柔弱謙和,一點都沒有飛揚跋扈的樣子。
反正玄武士兵們現在看吳喆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即便她捱打不疼,但願意承擔杖刑也是名譽上受損的事情,士兵們還是很承她代責人情的。
可名譽上的事情,吳喆是最不看重的。只要不關乎名節就行……
一旁魏玲卻氣的都發不起脾氣了,甚至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自己興奮地折騰了這麼久,雖然不奢望她的除衣受刑,但就盼著幾板子下去就把她打的吐血什麼的。可對方早就練得鋼筋鐵骨,打了板子也半點皮毛都不會損失,真是氣得人頭昏!
吳喆瞥了一眼魏玲,心中不禁笑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還真是好命。
若是楊將軍他們不過來,自己在她拎著板子打的時候,必然會動點小手腳。
吳喆早就料定,魏玲必定打算由她自己動手,而且動手時會灌注玄氣。
以為雙方只說了不讓吳喆運玄氣,可沒有禁止魏玲。所以這個作死魏玲一定會鑽到這個圈套裡面。
吳喆準備在板子打上來的時候,憑藉肉體的巧妙施力,令板子打折。特別是要用脊背的巧勁兒,讓折斷的板子部分倒飛回去,砸中魏玲自己的臉。
魏玲的玄氣即便運足了,也不過是兩三星的程度,又如何能與吳喆現在的肉體對撼?即便後者不用玄氣都打不過的。而且倒震斷板這種巧勁兒,也就進化機體可以完美地控制好。
總之,楊姓兩位將軍的到來,還是暫時化解了打板子危機。
楊將軍對吳喆道:“不管如何,蕭軍師你總歸把我們楊統領都驚動過來了。你說你該怎麼謝罪?”
“罰酒三杯、罰酒三杯!”吳喆笑道。
楊將軍將眼一瞪:“罰酒一罈!”
“啊?不至於吧?”吳喆叫冤。
其實兩人演的好戲。楊將軍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吳喆喝酒了,自然知道她那咽喉就是個無底洞,什麼進去都會煙消雲散。
咳,這個好像有點歧義……當然楊將軍是不會像宗智聯那樣的猥瑣的。嗯,覺得這句話有歧義的都是像他。
吳喆搬起了一罈子酒,揚起脖子咕嚕嚕都喝了進去。
周圍士兵們叫好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