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永樂皇帝后錦衣衛與東西廠並列,活動加強,常合稱為“廠衛”。東廠權力在錦衣衛之上,只對皇帝負責,不經司法機關批准,可隨意監督緝拿臣民,從而開大明宦官干政之端。當然,建立東廠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監視錦衣衛。
東廠的首領稱為東廠掌印太監也稱廠公或督主,是宦官中僅次於司禮監掌印太監的第二號人物。通常以司禮監秉筆太監中位居第二、第三者擔任,其官銜全稱為“欽差總督東廠官校辦事太監”,簡稱“提督東廠”。東廠的屬官有掌刑千戶、理刑百戶各一員,由錦衣衛千戶、百戶來擔任,稱貼刑官。
除此以外,設掌班、領班、司房四十多人,由錦衣衛撥給,分為子醜寅卯十二顆,顆管事戴圓帽,著皂靴,穿褐衫。其餘的人靴帽相同,但穿直身。
具體負責偵緝工作的是役長和番役,役長相當於小隊長,又叫“檔頭”,共有一百多人,也分子醜寅卯十二顆,一律戴尖帽,著白皮靴,穿褐色衣服,系小絛。役長各統帥番役數名,番役又叫“番子”,又叫“幹事”,這些人也是由錦衣衛中挑選的精幹分子組成。當然,後期之後,東廠自有其招募渠道,也錦衣衛也脫開了節。
東廠不僅在機構及人員配置上更加精幹合理,而且在偵緝行動上制訂了相當嚴密的制度。如每月初一東廠都要集中佈置當月的偵緝工作,廠役在東廠內抽籤決定所負責的地盤。
隨著大明逐漸輪換著陛下,這東廠的勢力也越來越大,當然,其戰鬥力也在逐漸增加,但戰力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勢力遍佈哪些地方,也唯有皇帝陛下才知曉,而東廠的權勢範圍卻是沒有任何人敢於置疑,畢竟,人家可是皇帝陛下身邊的親信,自己能違背這規則嗎?
王守仁心中苦笑,不敢再問,但是,他知曉,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太子朱厚照與明中信跟在陳準身邊絕對比在自己身邊要更加安全!這一點毋庸置疑!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擔心呢?還是幹好自己的事情吧!否則,明中信醒來詢問自己執行咱們二人的計謀如何了,自己要如何回應?
王守仁不再矯情,衝陳準一拱手,“那太子殿下與中信就拜託給陳督公了!”
陳準笑笑,點點頭,他自然知曉,王守仁突然間叫自己督公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運用東廠的力量保護這二位了!他自然不會拒絕,這本來就是自己的職責所在,只不過是多了一個明中信罷了!應下又如何,咱就是有這麼大的信心!
王守仁不再理會於他,望向了明中信旁邊的趙明興,“明興,相信你已經聽到中信之前的話了,現在,你如何選擇?”
說完,他目光炯炯地望著趙明興,畢竟,現在明中信已經昏迷,他們之前謀定之策總得有人執行啊!否則,自己心中有些沒底啊!
趙明興為難地看看王守仁,再回頭看向躲著的明中信,眼中閃過一絲猶疑!
“明興,如果你還有擔心,那你就留在此處守護中信!”王守仁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輕嘆一聲。
“不!”突然,兩個異口同聲之音響起。
一時間,大帳內的眾人心中一陣驚喜,只因為,他們聽出來了,其中一聲乃是明中信所發,只不過,他的聲音有些虛弱罷了!
眾人齊齊轉頭看向明中信。
“明大哥!”朱厚照大喜過望,不可置信地喊了一聲。
卻只見明中信已經睜開了雙眼,努力掙扎著要坐起來。
趙明興立刻撲上前去,一把扶住了明中信。
明中信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但卻很好地被他掩飾了過去。
陳準看到了,但卻沒有出聲,靜靜望著他。
“明興,你且帶領學員們隨王大人前去戰場作戰!”明中信望著趙明興吩咐道。
“那您?!”趙明興滿眼擔憂地望著明中信。
“我沒事,只要稍加休息就可以了,到時,再去找你們!”明中信笑笑,艱難地舉起手輕輕拍拍趙明興,安慰道。
趙明興回頭看了一眼王守仁,回頭過來,盯著明中信的眼睛,深吸一口氣,重重點點頭,“諾!”
明中信欣慰地點點頭,望向王守仁,“王大人,此番只管吩咐學員們做事,如果有人不聽從號令,儘管軍法從事!”
王守仁看看趙明興,衝明中信緩緩點頭道,“中信放心,王某必不會令學員們損傷,如果有一人受傷,那必然是王某受了更重的傷勢!”
“王兄客氣了!”明中信卻是面色一正,“我相信明家學員不會為明家丟人,如果王兄稍有閃失,全體學員都會被明某逐出明家,永不再承認他們的明家學員的身份!”
話說到最後,明中信厲目衝趙明興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