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瞬間大驚,連忙叫人,請軍中醫者!
而太子朱厚照聞訊趕來,陳準自然緊隨其後。
他們卻是早已經下去準備隨隊出征,這也沒辦法,誰讓朱厚照賴定了明中信呢?而行軍打仗可不是好玩的,準備工作必須得做好啊!不然,太子朱厚照一時疏忽出了意外,那可就出大事了!即便朱厚照不願意,但陳準必須得為他負責,也得做一番準備啊!
更何況,明中信的準備工作也有自己的一套,他令學員們將自己發明的防護器具裝備到太子身上。
眾人皆努力為太子的安危做好萬全準備!
就在陳準與太子朱厚照準備妥當之時,卻聽到了明中信突然昏倒之事,這可嚇壞了朱厚照,自然是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看究竟是何等情形!
而此時,軍中醫者早已經為明中信診過了脈,然而,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因為,明中信的身體根本就沒有疾病,又或者說是他根本查不出來!反正,這病症奇特,就是昏迷不醒,卻查不出什麼原因!
這下,朱厚照發飆了,必須治,治不好,治你的罪!
軍中醫者苦笑不已!病醫有緣人,這怎麼能夠由得了自己呢?治?如何治?根本就不知曉病因?
王守仁自然是上前相勸朱厚照,畢竟,人家已經盡力了,而且,軍中醫者比不得御醫,人家只是為了軍中士卒治外傷而已,水平有限,根本滿足不了現在的需求啊!
事到如今,太子朱厚照後悔不迭,自己怎麼沒有帶上太醫們呢?否則,現在怎麼會麻爪呢?他卻是忘記了,自己根本就是偷跑出來的,如何通知太醫?
本來陳準是要派人回去接個太醫隨隊出行的,他卻阻止了,畢竟,明中信就是一個比太醫更加穩妥的醫者,到時小病小痛自然不在話下,哪裡需要帶那些累贅?
“殿下,咱們先看看情形,待中信醒來再說!”王守仁在旁相勸道。
“對啊!相信明中信醒來,他自己就是醫者,而且他還是本人,定然知曉自己得的是何種病症,到時自然迎刃而解!”陳準在旁附和相勸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太子朱厚照跺跺腳,嘆息不止,卻是無可奈何。
然而,現在乃是戰時,絕不能因明中信患病就停滯不前,如何能夠令伍文定孤軍深入!
於是,王守仁就待要分兵出擊留守。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伍文定所派探子回報,寧王朱宸濠居然派兵傾巢出動發動夜襲,與咱們不謀而合,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啊!
王守仁與陳準對視一眼,苦笑不迭。
然而,能有什麼辦法,準備迎敵吧!
當然,首先得安排好太子朱厚照與昏迷的明中信,畢竟,現在對於王守仁來說,他們就是咱們的最大弱點啊!
現在根本就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處境,要如何安排他們二人呢?這可真是令人頭痛。
畢竟,開戰之後,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照顧他們二人了!更何況,太子殿下在咱們軍中之事可萬不能洩露出去啊!
“王大人,太子殿下與明大人就交給我了,你且去安排如何迎戰吧!”就在此時,陳準站了出來。
“你?”王守仁一陣猶疑。
“怎麼?王大人信不過咱家?”陳準一臉笑意地望著王守仁,沉聲道。
“那倒不是!”王守仁搖頭否認,“不知陳總管要如何安置太子與中信?”
陳準卻是神秘地笑笑,“天機不可洩露,王大人還是關心那寧王叛軍的動向吧!”
王守仁望著滿臉笑意的陳準,心中一動,想到了他的身份,顯然,這傢伙是想運用他的權柄了,要說這東廠的能量,他還是相信的!
東廠,官署名。即東緝事廠,大明的特權監察機構、特務機關和秘密警察機關。大明成祖於永樂十八年(1420年設立東緝事廠(簡稱東廠,由親信宦官擔任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