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道:「不狠狠打你一頓,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放下燭臺,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
公主輕聲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方宇罵道:「***,好開心嗎?」
公主柔聲道:「我……奴才是***,請桂貝勒再打重些!哎唷!」
方宇鞭子一拋,道:「我偏偏不打了!」轉身去打衣衫,卻不知給給她藏在何處,問道:「我的衣服呢?」
公主道:「求求你,給我接上了吧,讓……奴才來服侍桂貝勒穿衣。」
方宇心想:「這***雖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雲南,總不成殺了她。」
他罵道:「***奶奶,你這臭小娘。」心道:「你媽媽是老女人,老子沒胃口。你奶奶雖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沒見過。」
公主笑問:「好玩嗎?」
方宇怒道:「你奶奶才她玩。」
方宇拿起她手臂,對準了骱骨用力兩下一湊,他不會接骨之術,接了好幾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
待替她接續腿骨上關節時,公主伏在他背上,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觸,方宇只覺唇乾舌燥,心中如有火燒。
他說道:「你給我坐好些!這樣搞法,老子可要把你當老婆了。」
公主暱聲道:「我正要你拿我當作老婆。」手臂緊緊摟住了他。
方宇輕輕一掙,想推開她,公主扳過他身子,吻了過去。
方宇登時頭暈眼花,此後飄飄蕩蕩,便如置雲霧之中。室中的紅燭一枝枝燃盡熄滅,他似醒似睡,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際,忽聽到窗外阿珂叫道:「小寶,你在這裡麼?」
方宇一驚,登時從綺夢中醒來,應道:「我在這裡。」
阿珂
怒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方宇驚惶失措,道:「是!不……不幹什麼。」
他想推開公主,從床上坐起身來。
公主卻牢牢抱住了他,悄聲道:「別去,你叫她滾蛋,那是誰?」
方宇道:「是……是我老婆。」
公主道:「我……我是你老婆,她不是的。」
阿珂又羞又城,一跺腳,轉身去了。
方宇叫道:「師姐,師姐!」不聽答應,兩片溫軟的嘴唇貼了上來,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聲了。
次晨方宇穿好衣衫,躡手躡足的走出公主臥室,一問在外侍候的太監,知道錢老本和馬彥超無恙,兀自被綁在東廂房中。
他稍覺放心,自覺羞慚,不敢去見兩人,命太監快去釋縛。回到自己房中,一時歡喜,一時害怕,不敢多想,鑽入被窩中便立即睡了。
這日午後方宇才和九難見面,他低下了頭,滿臉通紅,心想這一次師父定要大大責罰,說不定會一掌打死了自己。
不料九難毫不知情,反而溫言相慰,說道:「這小丫頭如此潑辣,當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可傷得厲害麼?」
方宇心中大定,道:「還好,只……只是……幸虧沒傷到筋骨。」
他見阿珂瞪眼瞧著自己,道:「多謝師父和師姐相救,否則她……她昨晚定然燒死了我。」
阿珂道:「你……你昨晚……」突然滿臉紅暈,不說下去了。
方宇道:「她……公主……下了蒙汗藥,師姐跳進房來救我,可是她……那是藥性還沒過,我走不動。」
九難心生憐惜,說道:「我雖收你為徒,卻一直沒傳你什麼功夫,為料你竟受這小門頭如此欺侮。」
方宇倘若有心學練上乘武功,此時出聲求懇,九難自必酌量傳授,只須學成少許,便終身受用不盡。
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他都避之惟恐不及,昨晚被公主綁住了鞭打焚燒,心中怨怪眾師父不傳武功,此刻師父當真要傳了,他心裡又不是很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