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肇似是認死了自己就是天授之人,不會真以為自己能引下天雷吧?
怪不得對自己信心這麼足,覺得自己必勝無疑?
正自狐疑,又聽高肇說道:“若真是這等霹靂手段,就莫要用了。若是再無它法,便是認輸也無妨……”
高肇越說聲音越低,越說聲音越低,說到最後,就跟蚊吟一般,都幾乎聽不到了,可見其有多慎重。
李承志好不怪異,不由的轉過頭,直愣愣的盯著高肇。
霹靂手段?
你還真當我是雷君轉世,能引來天雷?
太誇張了吧?
高肇也不避,眼中異常明亮,就似藏著兩團火。
他永遠都忘不了,審訊真假劉慧汪時,二人提到天雷時之言:這世上絕無能引天雷之人,李承志那雷,定然是製出來的……
若只如此,也就罷了,只當是妖僧的胡言亂語。但偏偏高肇上了心。
河西之戰後,奚康生將慕容定的首級炮製,一起押解至京的還有幾個吐谷渾將領,高肇一一審問過,均稱慕容定也是如此說法……
高肇深以為然!
李承志在炎炎夏日,都能製出似鐵般的堅冰,便是真能製出威比天雷的利器,也不足為奇……
與之相比,他高肇的一時榮辱算得了什麼?
之前恨不得李承志大殺特殺,但聯想到李承志可能會使出世間少有,可能會令人驚恐萬狀的手段,高肇竟猶豫了起來。
只是一場比鬥而已,便是認輸又何妨?
忍人所不能忍,方能行人所不能行之事……
對李承志而言,無非皇帝沒了猝然委以重任的理由,就是官升的慢一些。正好可以讓他再蟄伏几年,再為我高氏所用……
哪知高肇能藏這麼多的心思,李承志未察有異,只能無奈的解釋道:“司空委實多慮了。若真如司空所斷,下官是天授之人,諸般變化盡有掌握,更能引來天雷,何至於為了一場比鬥,躊躇於此?”
你何時躊躇了,我怎未看到?
便是知道於忠會用到鐵刺馬、鐵甲車這等利器,也未見你有過半點凝重……
已然知道李承志定是有了應對之策,且並無諸般妨礙,高肇心下大定。
“若無妨礙,當然要勝!若是大勝,最好不過!”
高肇猛吐一口氣,“莫要以為老夫之前在危言聳聽:你與元乂已然成了死仇,切莫要婦人之仁……”
對元乂婦人之仁,想什麼好事呢?
李承志怎麼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司空放心!”
你何時躊躇了,我怎未看到?
便是知道於忠會用到鐵刺馬、鐵甲車這等利器,也未見你有過半點凝重……
已然知道李承志定是有了應對之策,且並無諸般妨礙,高肇心下大定。
“若無妨礙,當然要勝!若是大勝,最好不過!”
高肇猛吐一口氣,“莫要以為老夫之前在危言聳聽:你與元乂已然成了死仇,切莫要婦人之仁……”
對元乂婦人之仁,想什麼好事呢?
李承志怎麼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
“司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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