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姊姊放心便是,在外人面前此等辛秘我豈會展露。”
“只是秦姊姊又豈是外人?”
他的眸子極為認真。
秦婉月被曾安民攥著小手,心中並無任何旖旎。
有的只是濃濃的安全感。
她抿了抿嘴,深深點頭。
良久之後,她的眸子認真直視著曾安民問道:
“父親死前,可曾有留下遺言?”
說這話時,她的聲音極小,顯然是傷心至極。
曾安民看著他的眼睛道:
“秦院長託我將你照顧好,秦姊姊你放心,不只是因為秦伯父的遺言,單是因為你我二人間那濃郁的感情,我也定會讓你餘生過好。”
感受著曾安民眸中那濃郁的情感。
都不是小孩子。
自然知道那遺言是什麼意思。
秦院長又豈會看不出自家獨女的心早已經留給了曾安民?
說此言,也是想促成二人的婚約。
而今被曾安民如此赤裸裸的說出。
秦婉月心中閃爍著濃濃的感動。
她看著曾安民極為認真的點頭:
“權輔弟的品性我自然知道,定是值得託付終生的人。”
“只是……家父新死,膝下無子,只有我一個女兒,也該為父親守孝三年。”
“三年之後,曾郎心中若還有意,婉月必當許以終身。”
“月兒……”曾安民聽到秦婉月口中稱呼的更改。
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見秦婉月不捨的將小手從曾安民的手中抽出。
“天色已晚,便不留曾郎在府中過夜了。”
“於禮不合。”
曾安民趕緊點頭,他看著秦婉月道:
“秦姊姊,以後又任何問題,便來尚書第尋我,我與我父必竭盡全力。”
“嗯。”
……
離開秦府。
曾安民的心中有些發沉。
他本想在秦院長的府中尋些線索。
但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騎在馬上,慢悠悠的朝著遠方看去。
“秦院長……”
回至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