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說你是傷心過度,休息不夠。”
說到此處,他的面色變的心疼起來:
“再如何,秦姊姊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秦婉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她的眸子看向前方。
那副字正放在桌上。
以身為餌。
“我看權輔弟看了此字帖良久,想來是心中喜歡。”
秦婉月伸出手,緩緩的將那字帖拿起,看著那熟悉的字跡,眸中的眼淚又忍不住欲奪眶而出。
她無聲哽咽。
良久之後,她緩緩轉身,將那副字帖遞向曾安民:
“既然你喜歡,那便將這字帖拿走吧。”
“置在家中,睹物思人……這些日子,唉。”
秦婉月的聲音沙啞,又帶著哀婉。
曾安民張了張嘴。
他只是有些疑惑,多看了幾眼,卻是不曾想被秦姊姊誤會。
但口中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這個時候要是拒絕,可能秦姊姊的心中會更難受。
“謝謝秦姊姊,你總為我著想。”
曾安民認真的看著秦婉月,將那副字帖拿在手裡,置入系統給的備戰空間之中。
“嗯?”
秦婉月看到那字帖憑空消失,眼睛閃爍了一下,透著濃濃的疑惑:
“這是……傳聞之中的芥子空間?”
“秦姊姊知道?”
曾安民驚訝的抬頭看向秦婉月。
“我也是儒道修士呀。”
“也對。”
“只是身懷此等重寶,怎可輕易在外人面前暴露?”
秦婉月一臉擔憂的看著曾安民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世上能人異士太多,權輔弟以後定是謹慎萬分才是。”
“爹爹已經走了,若是權輔弟再……”
看著秦婉月那毫無隱瞞的擔憂。
曾安民的心中一緊。
她自己明明還身陷悲哀。
卻依舊將所有關懷毫無保留的放置在我身上。
下意識的。
曾安民伸手,將秦婉月的柔荑輕輕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