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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下來,在這布里姆菲爾德古董展上,就收穫了這麼多的好東西,金沐晨也是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運氣。
看來這新英格蘭地區的古董展果然是名不虛傳,不愧是美國出了名的最富庶地區的古董展。
才參加了兩天,就收上來拿破崙的古董銅杯一隻,十八世紀中國風銀器兩套,還有一個日本天皇家族御用的煙盒,一枚絕品美國金幣。
而最讓金沐晨高興的,則是第二天晚上收上來這兩把古刀。
一把是日本國寶菊文一字則宗刀,還有一把乾隆御用寶刀。
在國外刀劍收藏一直是收藏界的一大熱門專案,而在國內這也是最近兩年剛剛火起來的新收藏品類,而自己這手裡這兩把刀可以說都是出身不凡。
那把菊文一字則宗就不必多說了,這可是日本的國寶,不光歐美收藏界的藏家們喜歡,就是日本自己國內對這樣的寶刀也是趨之若鶩。
而另外一把乾隆寶刀自不必多說,雖然沒有刀鞘,可是就憑這把刀的出身,他的市場價位就不會低。
之後的幾天,金沐晨對這古董展的熱忱就更加高漲了,幾乎每天都是早早的起床出去,晚上直到人家關閉會展這才回來。
只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找到什麼看得上眼的東西,好像他的好運氣在前兩天就用光了,這幾天下來在古董展上是一無所獲。
倒不是古董展上沒有好東西,只是他看得上的,人家要價都不低,買下來他覺得不太划算,要麼就是有一些東西,只能算是半好不壞,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就這樣六的古董展結束了,金沐晨和坎迪斯也到了該回紐約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和方伯保持著電話聯絡,隨時關注著家裡的境況,好像那次去見了那個瓦爾克羅之後,凱特的話很有用,那之後那傢伙並沒派人再來騷擾過他們家的店,所以回家倒也不必擔心安全的問題。
就這樣古董展結束後的第二天,金沐晨就帶著坎迪斯回到了紐約。
方伯看到他們回來也很是高興,當天晚上三人還出去吃飯慶祝了一下。
玻璃公司那邊的人還挺有效率,在接到金沐晨電話的第二天就派人過來,給他們重新更換了玻璃窗。
就在他們走後第三天,方伯就從新開門營業了。
不過前幾天的槍擊案還是對店裡的生意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這幾天來上門的客流明顯不如開業初期。
金沐晨雖然有些氣憤,但是卻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有時間才是最好的療傷聖藥。
不過方伯也給他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就是前幾天的時候,王學明到是帶著幾個國內的朋友,來他的店裡轉了一圈。
在得金沐晨去了布里姆菲爾德古董展之後,幾個人還有些失望,他們是奔著金沐晨從藏寶齋贏來的那套鼻菸壺來的,金沐晨不在,方伯做不了主。
而他們幾個又很急,再加上當時因為不知道前景會如何,方伯也沒打算叫金沐晨回來,所以幾個人只能是悻悻的離去了,不過走之前和方伯約好了時間,等過段時間他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之後,還會再來。
他們透過方伯給金沐晨留了一個口訊,就是這段時間,如果金沐晨收上來什麼好東西,可一定要給他們留著,只要東西好,錢就不是問題。
也算是得到了一筆小訂單,總算是緩解了金沐晨心頭的不快。
不過關於生意上的不快,在方伯的安慰下,也就漸漸的平緩了下來。
方伯可是做了幾十年古董生意的人,在這方面非常有經驗,按他的說法就是,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
做生意也是如此,尤其是做古董生意的,本來就是講究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所以做這門生意,你就要耐得住寂寞,要懂得細水長流這麼個道理。
金沐晨雖然心頭很是不爽之前的事,對自己生意的影響,可是方伯的話也有道理,所以只能是平復心境,等著店裡的生意重新走回正軌。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坎迪斯也開學了,金沐晨也開始跟方伯學著如何來操持古董店的生意。
除了學習該如何運營古董店的生意之外,平時金沐晨就和方伯繼續學習關於中國古董方面的知識,而方伯也和他這裡學了不少關於西洋古董的見解,畢竟隨著金沐晨入行時間越長,淘到手的西洋古董越多,他對西洋古董的瞭解也是越發深刻。
而作為這家店的大掌櫃,如果一點西洋古董的知識都不懂,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方伯這時候也煥發了職業生涯的第二春,開始跟著金沐晨一起積極的學習西洋古董的知識。
坎迪斯除了上學的時間,只要有課餘時間,都會在店裡幫忙,三人一起也是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