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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的時候,蘇富比曾經搞過一個日本刀拍賣的專場,一千一百把刀短短一天就拍出了八百多萬美元。
正是那次拍賣,奠定了日本刀在現代收藏家心裡的地位,再加上這些年日本的文化宣傳搞得很成功。
今天搞個忍者電影,明天在搞個猛舔美國乾爹屁眼的日本武士出來,所以日本武士刀的形象,在全世界是大行其道。
日本刀在收藏界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現在只要是有武士刀拿出來上拍,哪怕不是日本宣稱的什麼上古神刀,哪怕只是日本現代制刀匠的作品,那動輒也是幾萬甚至幾十上百萬的要價。
總之就是一個意思,那就是日本刀在市場上很貴。
而眼前這把刀就不一樣了,首先他不是日本刀,其次是這把刀雖然是乾隆御用的寶刀,但是在這拉里的眼裡,它不過就是一把哥薩克騎兵刀,所以金沐晨當然不能當冤大頭。
既然拉里認為他是哥薩克騎兵刀,那就得按照哥薩克騎兵刀的價格來算。
雖然哥薩克騎兵刀也很有名,但是價格上肯定是不能和日本刀相比的。
“那你說多少錢合適?”
拉里眨著那雙藍眼睛問金沐晨到,這傢伙倒是夠實心眼的,金沐晨也不太忍心黑他。
“就三千塊吧,五千塊有點貴。”
“好,成交!”
這傢伙果然是有著那些大兵哥的粗放和豪爽,金沐晨當場就點了三千,拍到他的手裡,完成了這筆交易,然後心滿意足的帶著兩口寶刀,和坎迪斯離開了市場。
回到酒店,天色已晚,兩人在酒店吃了口晚飯然後就回房休息了。
因為上午剛剛折騰過,兩人也沒有太多的性趣,坎迪斯顯然還沒從上午那一場激戰當中緩過勁來,草草的衝了個澡就回房睡覺去了。
而金沐晨則是留在了客廳,在把玩著自己今天收上來的兩把刀。
那把菊文一字則宗,已經玩了個通透了,就隨手放在茶几上,然後撿起了另外那把乾隆寶刀。
伸手在空中挽了個刀花,然後倒提刀柄,在刀柄的下面輕輕的一扣,就露出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兩件物事兒,一件是一雙象牙筷子,而另外一件則是一隻象牙做的牙籤。
小盒子做的很精巧,是從羚羊角上扣取出來的一部分做成的,而且裡面的儲物空間,也做的和那雙筷子和牙籤的體積是嚴絲合縫,所以當筷子和牙籤放進去之後,剛剛好合了個嚴實,在推到刀柄之上,不管怎麼舞動,這刀柄都不會有鬆動的感覺。
這也是拉里一家,擁有這刀這麼長時間,卻一直沒能發現這刀柄裡面另有玄機的主要原因。
這刀是當年那些刀匠們專門做給乾隆皇帝御用的,做工非常的精細,尤其是這刀身上的刻字花紋,這可是乾隆皇帝御用寶刀的專屬用字,同時也相當於這口寶刀的身份證明。
那拉里家族的人,但凡要是有人能多讀點書,這口寶刀,就不至於在他們家蒙塵這麼久,果然就是一家天生吃兵飯的粗人的命。
金沐晨慨嘆了一聲,然後拿出電腦,查詢了一些關於乾隆御用寶刀的歷史,和自己手裡這口刀來一一印證。
原來這乾隆自稱自己是十全老人,其實主要也是為了弘揚他自己的十全武功,他所謂的十全武功,是指他在位六十年間,平定了十次比較大的變亂,其中就包括了兩次平定準噶爾之役﹐平定大小和卓之亂﹐兩次金川之役﹐鎮壓寶島林爽文起義﹐緬甸之役﹐安南之役及兩次抗擊廓爾喀之役等等。
這一次次的出兵討伐,乾隆皇帝大多身配御刀,除了用來顯示帝王的威嚴以外,同時還有防身的功效。
現在在京城的故宮博物院的藏品中,就有著這樣一組珍貴的文物——乾隆御用刀。
根據故宮博物院的專家們考證,乾隆御用刀主要有兩種:一種是腰刀,另一種是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