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當官的沒人願意出來擔責,那麼下面就必須得推出一個倒黴蛋出來,那還有誰比這阿部正寬更合適的?
這傢伙先是在九州地區搞砸了任務,然後在東京國立西洋美術館這邊當安保,然後這裡又被偷了,他這可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總之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所以警視廳那邊的高官,肯定不介意他被自殺的。
只有他死了,那幫傢伙才能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他的頭上,把自己給摘出來,所以自從自己在這間倉庫裡作案開始,這阿部正寬的命運就已經被定了。
所以自己出不出手,幹掉他都是一樣。
收好了這幅《向日葵》,金沐晨不由得慨嘆這錢真是好賺,不過接下來這國立美術館的樓上,可還有不少好東西在等著他呢。
這家美術館裡主要的展品,都是那些精美的西洋油畫,那些西洋油畫,現在在全世界範圍的藝術品和古董市場上可都是相當受歡迎的。
雖然這家美術館展出的西洋油畫,在西洋油畫界裡,並不能算得上是頂級佳作,但是價值也都相當可觀。
就比如那莫內的十幅油畫,還有畢加索的作品,高更的,塞尚的作品,尤其是塞尚的那幅,名氣就特別的大,在市場上特別受歡迎。
這些油畫,在金沐晨的眼裡看來,簡直就是一張張大寫的硬通知票,這樣的東西可是金沐晨最喜歡的,絕對不容錯過的。
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絕對不可能給日本人留下,可是現在他還面臨著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光明正大的到樓上去拿那些畫。
那些畫現在都掛在樓上的展廳裡,可是現在卻是大白天,可不容他光明正大的到樓上去偷畫。
哪怕是他又隱身的技巧,可是如果這時候上樓去偷畫,哪怕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他的動作來。
更何況現在樓上還有那麼多的保安,還有警察。
因為前幾天發生在東京國立博物館的搶劫案,最近幾天這家國立西洋美術館,一直都沒有對外開放,而且保安也是全勤在崗的,這一點從之前呢搬運福岡運過來的藝術品的時候,就能看得出來。
這麼多的人呢,又是光天化日的,金沐晨就算在膽大包天,在藝高人膽大,這時候也不敢輕易的到樓上去造次。
更何況即便那些保安他不放在心裡,可是那些警察,他就不能那麼大意了,阿部正寬那些人雖然很讓他討厭,但是這些人作為警察的素質還是很過硬的。
這一點,從他們一直跟著自己從東京到福岡,然後再到海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作為警探,他們還是非常合格的。
如果不是自己身懷異能,始終能夠監聽他們的一舉一動,到最後吃虧的肯定會是自己,說不定這時候自己已經栽了。
所以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到樓上去作案,也是非常不明智的,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自己可以在這裡等到晚上,可是即便是等到了晚上,上面的保安,和警察就會少了嗎?
金沐晨不知道,但是他覺得,倒是可以趁著白天的功夫,到樓上去好好轉轉,仔細的查探一下,這美術館的監控室的位置,以及保安的配置,還有分工,以及阿部正寬他們到底是怎麼分工幹活的。
想到這裡,他就抬腿往倉庫的大門口走去,打算出麼上樓,不過來到門前,他才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這間倉庫居然使用的事級別非常高的電子鎖,這倉庫的電子鎖可是和整個美術館的安保系統連線的。
門是一扇鐵門,這扇鐵門的厚度並不是很厚,對於普通人來說,只能是望洋興嘆,無能為力,但是卻困不住金沐晨。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雖然可以暴力破拆這扇大門出去,可是那肯定會觸動外面的警報系統,這樣的話,怎麼辦?
如果觸動了警報引起了警察和保安們的注意,到時候別說是到上面去偷畫了,就是能不能活著從這間美術館裡走出去這都是個問題。
一想到這,金沐晨不由得暗恨自己當時實在是太貪心了,當初就應該趁著那幫傢伙不注意,在車上就下手,然後根本不進這美術館的大門,現在可特麼悲劇了,自己把自己給鎖起來了。
這到底該怎麼出去,都是個難題,而且如果自己暴力破拆了這扇鐵門出去,觸動警報不算,外面的走廊裡肯定都遍佈著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