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爺從小身體就虛弱,從那麼高的地方摔落,怎麼可能沒事。楚會長,你和我們家爺親如兄弟,這件事只告訴你,現在南洲還亂著,要是知道真相恐怕會引起騷亂。”
趙恆提醒道。
“我知道了。”
楚千帆黯然神傷的點了頭。
“那我就先回去照看爺了。”
趙恆躬身告辭。
“去吧,照顧好她。”
沈妙傾點了頭,不忘囑咐道。
其實她現在很想飛奔回清楓院,叫上百個名醫大夫給黎朗治療。可她做不了,她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南洲的首領命不久矣。
她只能隱忍著,她不敢對黎朗表現出過多是關心。她還要為查清楚殺害祁遠信的真兇,才能證明黎朗的清白,這是目前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了。
趙恆回到清楓院,臥房裡黎朗還有閒情逸致和肖徹對弈棋子,茶几上擺滿幾樣水果點心,已經被他吃得差不多了,看起來胃口相當好,哪裡像病危的模樣。趙恆都羞愧剛才對楚千帆說的那些話了。
“你回來了,會議上那些人怎麼說。”
黎朗掃了他一眼問道。
“如爺您所料,很多人都懷疑您就是殺害祁會長的真兇。是夫人出面才壓制了輿論。”
趙恆稟明情況。
“那關洲那邊怎麼說。”
“關洲那邊,祁二爺並沒有出面,是周先生作為代表出面。”
“周庭笙?”
黎朗凝眸,神色變得警惕。
“是不過他倒沒有一昧認定您就是殺人兇手,反而配合我們南洲做調查。”
“是嗎?”
黎朗倒沒有多少出乎意料,周庭笙做事本來就讓人捉摸不透,加上他心思縝密,若是咬死自己就是兇手,反而欲蓋彌彰,讓人疑心他們關洲有問題。
“另外,剛才遇見楚會長了,他一直擔心您的身體情況,按照您的指示,聲稱···聲稱您命不久矣了。”
趙恆是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助理,這種冒犯主子的話,他很艱難的才說出口。
黎朗只是嗯了一聲。
肖徹倒是一臉疑惑,他作為黎朗的主治大夫怎麼就不知道他命不久矣了。
“夫人也在場。”
趙恆又說道。
“那夫人說什麼了”
黎朗很想知道沈妙傾知道自己病危會是什麼態度,會不會擔心難過。
“夫人什麼都沒說,我想以夫人的聰慧,因該是猜到爺您是故意的吧。”
要是沈妙傾真的誤以為黎朗危在旦夕怎麼還能保持平靜,就算黎朗不是沈妙傾的丈夫,兩人相處這麼久怎麼說也有些感情吧。
“可能吧。”
黎朗說道,心裡不知道有多在意,沈妙傾知道他病危,既然沒有第一時間久回來照顧他。可見沈妙傾心裡只有朱容瑾和南洲的安危,一點都不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