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反應會造成什麼後果,不僅會讓人猜忌我們南洲,還可能會讓爺扣上罪名。”
沈妙傾指責道。
“對不起。”
朱容琛低頭說道。
“二爺,我從小就跟著你,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沈妙傾很少看到朱容琛這副模樣,曾經的他是何等的驕傲,何曾會對人低頭道歉。相信他是有自己的苦衷。
“不,不能說。”
朱容琛輕輕搖頭,只要他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出生,他依然是南洲府矜傲的二爺,他依然能留在沈妙傾身邊做事。
“你要是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爺的身體最近都不太好,行政樓還需要你來主理。”
“我知道了。”
朱容琛點了頭說道。
他這副模樣沈妙傾也是憂心,搖搖頭輕嘆一聲便離開了。
沈妙傾出了議會廳,楚千帆還在門外等她,有些事情他必須弄清楚。
“夫人。”
“楚大哥,你還沒回別院休息呢。”
沈妙傾問道。
“我想見容瑾。”
不是以會長的身份,而是以至交好友的身份。從沈妙傾的態度他就隱隱覺得黎朗的身體狀況肯定不容樂觀。
“這個····”
沈妙傾顯然為難了。
“你實話告訴我,容瑾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楚大哥,我也不是故意隱瞞你。”
沈妙傾不是不像告訴他真相,就是黎朗不像讓人為他擔憂。
“他到底怎麼了?”
楚千帆閉上眼復又睜開眼,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了。
“楚會長,實不相瞞,我們家爺病重,恐怕堅持不了幾天了。”
見沈妙傾為難,趙恆主動上前解釋。按照黎朗的吩咐,對外要聲稱他病危。
他這一出口解釋,不只是楚千帆,沈妙傾盛楠聽了都為之震驚。
沈妙傾就誤以為黎朗病情加重,加上趙恆親口承認,誤會更重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只有幾天的時間了嗎。
果然黎朗都在自己硬撐。
沈妙傾心疼無比,卻什麼也不能為黎朗做。
“怎麼會,他身體是虛弱,但總不至於····”
這一點楚千帆完全沒有做好心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