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的少女,還是一個心機陰沉、深藏不漏的世外高人?
越女剛出場時,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透著天真爛漫;誰都以為她(包括范蠡在內)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少女。
但觀其日後的所作所為,卻又和她開始天真的表現極不相稱。首先,在於越女的出場時機。
當時正是吳越比劍結束,范蠡在路上遇到吳國劍士,兩方起了衝突,但為大局顧,范蠡忍辱負重,憋屈的忍讓了。
就在此時越女華麗的登場了。
她甫一出手,就替范蠡解決了這個難題,藉著一頭羊的死,把吳國劍士全部戳瞎,不但大大替范蠡、替越國出了一口氣,更是在范蠡面前展現了自己無敵的劍術,於是順理成章的搭上了范蠡,和范蠡開始發展關係。
按書中所說,“文種的滅吳九術”已行其八,只有“最後的第九術卻在這時遇上了重大困難”:“眼見吳王派來劍士八人,所顯示的兵刃之利、劍術之精,實非越國武士所能匹敵”、而能鑄利劍的薛燭也已殘廢,只有靠高超劍術才能打贏越國。
這時越女的出現,正是解了范蠡勾踐的燃眉之急。
此時出場,實是最佳時機。
其次,再於越女的離去。
越女傳了越國劍士三天劍術,“八十名越國劍士沒學到阿青的一招劍法,但他們已親眼見到了神劍的影子。
每個人都知道了,世間確有這樣神奇的劍法。
八十人將一絲一忽勉強捉摸到的劍法影子傳授給了旁人,單是這一絲一忽的神劍影子,越國武士的劍法便已無敵於天下”。
眼見大功告成,這時她卻突然離去,而且走的乾淨之極:“到第四天上,范蠡再要找她去會鬥越國劍士時,阿青已失了蹤影,尋到她的家裡,只餘下一間空屋,十幾頭山羊。
范蠡派遣數百名部屬在會稽城內城外,荒山野嶺中去找尋,再也覓不到這個小姑娘的蹤跡”。
這裡的問題就大了。
如果說越女當初是為了一隻羊而和吳國劍士大打出手,並且在後來的言辭中對它的羊愛護有加;但她走的時候,卻把這群羊全部丟下不要,難道是越女精分了?
能讓一個國家都找不到蹤跡,她肯定是刻意躲避無疑;但是,越女為什麼要躲避?
范蠡從來沒有提過絲毫他和西施的情史,當然越女不會是傷心離去;但如果不是,越女又究竟在躲避什麼?
要知道,她可是正在熱戀范蠡,這樣轉頭就走,簡直有悖人性。
再次,以書中原文為證:范蠡又是驚恐,又是迷惑:“她為甚麼要殺夷光?夷光可從來沒得罪過她!”
驀地裡心中一亮,霎時之間都明白了:“她並不真是個不懂事的鄉下姑娘,她一直在喜歡我。”
說道對越女的瞭解,全書中以范蠡為最;而范蠡“霎時之間都明白了”:“她並不真是個不懂事的鄉下姑娘”!
如果按著這番解釋,那麼整件事情就是這樣:越女早就知道範蠡,並且早在和范蠡接觸之前就愛上了范蠡;這一日她見范蠡受辱,特意找了個殺羊的藉口來替范蠡出氣(也可能是精心設計的),然後裝作一個天真的少女來接近范蠡,試圖贏得范蠡的愛情;後來,(我們姑且這麼認定,)越女是神奇的透過某種途徑得知了范蠡另有愛人,於是黯然出走,鴻飛冥冥;最後終於還是按耐不住,出來報復情敵。
如此一來,整件事情基本說得通了,可是越女的形象卻一落千丈:一個心機如此陰沉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女?
能讓范蠡、文種、勾踐這個級別的人物都看不出來絲毫破綻,始終認定她是個不知世事的少女,這份表演偽裝的功力,可謂是高明之極、空前絕後了。
如果越女並非是一開始就愛上范蠡,那麼還有一種解釋:越女出於自己的種種目的(比如為越國報仇出力,或者是為了讓自己揚名海內),從而佈置下殺羊這一齣戲,接近范蠡,只為了完成他自己的目的。但是在後來的接觸中,越女漸漸愛上了范蠡,不能自拔,後來無意得知了范蠡另有愛人,憤而出走(但肯定不是范蠡告訴她的,不然以范蠡的智計,早就猜到她愛上自己了);反正她的目的也已基本達到,一走了之後也無大礙。
最後因為女人的嫉妒心,重又回來殺西施。
這麼一說倒也算通,不過越女的形象比上面反而更加糟糕了。”
“樓上的,敢不敢說地址?我想砍你……居然敢毀我阿青?(`へ′)=3”
“Σ(?д?|||)雖然感覺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我贊成樓上的,敢不敢露地址?”
“不敢不敢,怕了怕了→→”
……
“麻蛋,管你們怎麼說,我就想知道,難道李導就準備更新這麼點字嗎?要是這樣,勞資早知道就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