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清的哭聲戛然而止,眨了眨眼睛,忽然哭的更大聲了。
“你剛才還說我眼睛一定會沒事的,你果然是在騙我!”
武承嗣苦笑不語。
過了好半晌,徐文清才漸漸止住哭聲,紅著臉道:“你剛才說要照顧我一輩子,是不是真的?”
“當然。”
武承嗣話音剛落,門外忽然響起徐元舉的驚呼聲:“王妃殿下,您去哪?”
武承嗣吃了一驚,急忙出了屋子,只見李芷盈向徐府大門方向跑去,徐元舉坐在輪椅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徐長史,芷盈怎麼了?”武承嗣忙問。
徐元舉愕然道:“不知道啊,她比在下先到了門外,然後忽然轉身就跑了,好像還……”
“還什麼?”武承嗣急問。
“王妃殿下好像……哭了。”
武承嗣頓時有些頭大,二話不說,向府門外追去。
幸好李芷盈裙子太長,跑的不快,武承嗣追出大門時,只見她正急急忙忙向馬車內鑽去。
武承嗣急忙上去拉住她的小手,道:“芷盈,你聽我說,情況不是那樣的。”
李芷盈流著淚,泣聲道:“你去照顧她好了,不必理我。”說完甩開武承嗣的手,竟然拉起裙子,騎上一匹馬,絕塵而去。
武承嗣呆呆望著李芷盈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想不到芷盈的騎術竟還不錯。”
說完,他飛快的跨上另一匹馬,向李芷盈追了過去。
街角一個拐道處,李溫哈哈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哭起來了、吵起來了、鬧起來了!”
他命其他人繼續盯在此處,自己飛奔回到王府,直奔書房,將情況告訴了越王。
越王放下毛筆,微笑道:“看來運氣總算轉到咱們這一邊來了,武承嗣接下來的日子裡,只怕沒功夫再管我們了。”
李溫道:“父王,我瞧著武承嗣身邊並沒有人跟著,咱們要不要派人趁機刺殺他?”
越王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怒斥道:“你這沒長進的東西,武承嗣那樣的人身邊怎會沒有暗衛?而且就算真能刺殺他,你想過後果嗎?”
李溫嘟囔道:“能有什麼後果?”
越王冷哼道:“武承嗣手下計程車兵可不是講道理的,他若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這些兵一定認定是咱們下手的,你知道發怒計程車兵有多麼恐怖嗎?”
李溫縮了縮脖子,道:“孩兒也只是提議一下。”
越王瞪了他一眼,道:“下去吧。”
李溫耷拉著腦袋離去。
“等會。”
李溫轉過頭,只聽越王道:“去告訴陳道長,讓她派人出去瞧瞧,如果武承嗣身邊沒有暗衛,就派人保護武承嗣。”
李溫吃驚道:“我們還要保護他?”
越王喝道:“讓你去你就去,在計劃開始之前,我不希望發生任何意外,如此一來,計劃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李溫只得悶悶應了一聲。
武承嗣追出南門後,發現李芷盈忽然加速了,他頓時起了勝負心,用力夾了夾馬腹,加速追去。
沒多久,二人順著山道,來到一座小山的半山腰,突然間,只見前方兩顆大樹之間忽然出現一個山洞。
李芷盈一勒馬繩,翻身下馬,取了馬上的長劍,向山洞內走了進去。
武承嗣跟到山洞門口,微微有些吃驚,怕裡面有什麼猛獸,急忙取了馬上的長槍,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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