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神谷卻把他的武器交到了自己手裡。這讓繪三郎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神谷的意思很明顯。
重新振奮部隊的鬥志,再次前往湖畔,真正動手,確保探清對方的虛實。
沙狼的部隊明顯是擅長野戰的小股部隊,要想在山林中快速找出他們,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湖畔的設施、人員,一時半會兒卻跑不掉。
如果那名狂兔手上有真本領,那蔽天自認倒黴,儘快南下,支援圍攻炎獄的戰爭。
如果那名狂兔是裝腔作勢的西貝貨,湖畔也沒有像樣的防禦部隊……
那這一切仇怨,就都要發洩到湖畔那些村鎮的留守居民上!
“那種武器……不會太多……是你的話……應該……”神谷斷斷續續地說。
“行。阿真,你的意思我收到了。安心回故土去受罰吧……”
繪三郎調轉薙刀刀鋒,輕輕一劃,結束了神谷真的痛苦。
隨後他站起身來,提著薙刀,昂然嶽峙,靜靜地環視了一圈自己的隊伍。
這沉重的氣氛吸引了所有士兵的注意。垂頭喪氣計程車兵們疑惑地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大將。
繪三郎一句話不說。但那挺立的身姿,便已經激起了喪膽計程車兵們心中僅存的警醒。
繪三郎眼神從殘兵的臉上一一掃過。在大將鋒利目光的注視下,殘兵們不自覺地收攏四肢,整好羽毛,做好接受檢閱的準備。
繪三郎滿意地看到,士氣仍可一戰。
“小的們!神谷大將,被那些人類渣滓,用卑鄙的手段暗算!這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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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戰守則第一條,想要重整士氣,就要把失敗的原因,推到敵人身上。
主將之死,一定是不慎失誤,或誤中奸計,而決不能是棋差一著,技不如人。
“不公平……”
聲音不夠響亮。但繪三郎本也沒期待多響的回答。
“他們待我們解刀卸甲,再乘夜襲擊我們,這公平嗎!”
“不公平!”
聲音更響了一些。
“我們蔽天上國的大好男兒,能接受這種侮辱嗎!”
“不能!”
聲音裡帶上了一絲血氣。
“我們要怎麼辦!”
“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