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韓元想到了科幻電影中的‘曲率引擎’。
大名鼎鼎的曲速引擎看過科幻和電影的基本都聽說過。
“曲速引擎”就是利用空間的可伸縮特性,透過操縱飛船前後的時空結構,讓飛船可以在時空結構中“超光速”飛行。
有些類似於地球上的衝浪運動,衝浪愛好者利用自己的技術,讓腳下的衝浪波隨著波浪的起伏力量快速前行。
這種速度是非常快的,在整個衝浪過程中,衝浪板和人體本身是處於相對靜止狀態,前進的是波浪。
而曲速引擎飛船在超光速飛行中,是處於一個相對靜止的狀態中的,它周圍的時空在超光速運動,帶動著飛船超光速前進。
從這一方面來看,超·引力子超光速飛行技術的確和科幻電影中的曲率引擎很像。
不過按照科幻中的設定,曲率引擎使用的能源和材料是反物質材料勾動空間。
而超·引力子超光速飛行技術則使用的是超·引力子。
.......
抓到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光線的線索後,韓元趁熱打鐵,不斷重複原有的條件進行粒子對撞實驗,希望收集到更多的證據。
但超·引力子勾動空間似乎是一個隨即結果,而且發生的機率低的可憐。
在不斷重複原有的條件進行粒子對撞實驗後,韓元暫停了粒子對撞實驗。
截止到終止,小零總共進行了七十八次的對撞實驗,這七十八次對撞實驗,全都是按照抓到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光線的實驗引數來進行的。
這七十八次的對撞實驗,儘管每一次都會觀測到超·引力子出現的波峰,但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的次數,只有三次。
次數少的可憐不說,每一次觀測到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現象,也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
第一次出現在第十次對撞實驗,第二次出現在第四十二次對撞實驗,第三次出現在第六十一次對撞實驗中,出現的節點沒有任何規律。
當然,有可能是他進行的對撞實驗次數太少,還無法發現規律,也有可能是每次都發生了,但部署在粒子對撞機加速管道上的探測儀沒有捕捉到。
但無論如何,這種毫無規律可言的結果,根本就無法實際運用起來,或者說,連對其進行研究都做不到。
這令韓元有些煩躁。
明明每一次的對撞實驗都是按照之前出現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的實驗引數來進行的,而且每一次都有捕捉到超·引力子出現的痕跡,為什麼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卻是隨機?
是這顆超·引力子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強大,還是他漏掉了些什麼東西?
......
停止對撞實驗後,韓元從坐了超過六個小時的藤椅上站起身,長舒了一口濁氣。
他準備出去走走,放空一下大腦。
長達一個多月的研究,每天都盯著各種能譜影象和對撞資料,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曲線圖和阿拉伯數字,還有那令人煩躁的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現象。
韓元知道自己有些急了。
超光速飛行技術,這可是從未有人踏足過的領域,別說將其研究出來了,就算是在這條路上往前推進一步,那也是驚人的成果。
其他的不說。
光是從粒子對撞機開啟實驗到現在的研究成果,如果放到現實世界,諾貝爾物理獎他至少可以拿好幾個。
首先希格斯粒子β玻色子的發現拿一個完全沒問題,畢竟希格斯粒子的發現當年就拿到了諾貝爾物理獎,沒可能更重要的β玻色子的發現拿不到。
隨之發現的希格斯場震盪再拿一個也沒有任何問題,而希格斯場震盪時出現的能量湮滅現象再拿一個也沒有任何認為。
且不說希格斯場震盪可以製造出希格斯粒子的發現,光是能量湮滅現象可能涉及到暗物質與暗能量的生成就足夠拿好幾個物理獎了,如果繼續研究下去的話。
除此之外,還有超·引力子的發現,超·引力子勾動空間扭曲現象的發現,這些發現毫無疑問都能配的上諾貝爾獎。
甚至可以說擁有諾貝爾獎不是他的這些發現的榮耀,而是諾貝爾獎擁有這些才是它的榮耀。
畢竟上述的這些東西,每一個都能改變物理學的發展,都能改變人類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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