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謎團。
只有解開這些謎團,才能接觸到最核心的超光速飛行技術。
在物理學家開始聚集的的同時,擁有著粒子對撞機的國家,也幾乎放下了所有其他的對撞任務,開始了結構修改維護,重新部署探測儀等工作。
他們手裡的對撞機太老了,部署在上面的探測儀,根本就觀測不到超·引力子。
如果要收集更多的資料,必須要對對撞機進行維護。
哪怕明知道他們自己的研究大機率不會有什麼結果,哪怕只有那麼一絲微不可見的希望。
但也沒有一個國家能忍住超光速飛行技術的誘惑。
......
韓元還不知道各國的決心,即便是知道了,大抵也不會說什麼。
不過他知道的是,以人類當前的數學和物理基礎,還不足以支援他們研究這東西。
要想研究引力和超光速飛行技術,恐怕大統一理論和卡魯扎-克萊因理論的完善是必備的條件。
而這兩者在當今的物理學界,依舊還只是個‘形容詞’。
他腦海中有著整個人類幾乎完整的數學物理知識資訊,從底層的基礎到前沿最新的發現。
所以他很清楚,當前情況下對超光速飛行技術進行研究,除了浪費大量人力物理外,連個p都研究不出來。
不過這對於人類的發展,其實算是一件好事。
對於一個文明而言,自主研發的能力,是永遠不可缺少的。
畢竟前路未卜,到處都是迷霧。
.......
從1100gev能級開始,到9900gev能級的對撞實驗,連續進行了兩週。
兩週的時間,韓元收集到了足夠資料資料,確認了在這個能級區間找到的東西就是他需要的那顆粒子,那顆適用於超光速飛行技術基礎理論的超·引力子。
除此之外,他還收集到了不少其他的資料,有些資料則論證了超·引力子和空間的關係,有些資料論證了超·引力子會在哪一個能級出現的次數最多.......
特別是前者。
雖然已經提前知道超·引力子是超光速飛行技術的基礎,也知道了超·引力子是透過勾動空間來實現超光速飛行技術的。
但在親眼看到超·引力子是如何勾動加速管道中的空間,如何讓對撞產生的光線扭曲的時候,韓元還是興奮不已。
儘管只有相當微弱的一點,儘管只有一次,但這足以證明,只要找到了那個合適的條件,利用超·引力子是完全可以做到將空間拉伸彎曲,從而改變的物體的飛行速度的。
可以說,這是超·引力子超光速飛行技術中最關鍵的東西。
在愛因斯坦的時空觀中,宇宙時空具有一個古怪的性質,時空會彎曲。
像地球這樣的物體並非由於稱為引力的力使之沿著彎曲軌道運動,而是它沿著彎曲空間中的時空弧運動。
只有地球逃離執行軌道,時空弧才會對地球產生引力,離心力作用。
而韓元在零號粒子對撞機加速管道中觀測到的這一現象,其實和愛因斯坦的時空觀有些類似。
簡單的來說,利用超·引力子為基礎研發出來的超光速飛行技術,並非讓飛船本身超光速。
而是透過超·引力子,製造出一個彎曲的時空。
如果我們將宇宙空間看做一張平整且有彈性的薄膜,而宇宙飛船位於這個薄膜上的一點。
超·引力子超光速飛行技術,就是利用超·引力子在飛船後面製造出一隻手。
這隻手會捏著空間薄膜的某一個點,讓它彎曲起來,具有一定的弧度。
就像一座山峰一樣,會呈現出一個∩形狀,而宇宙飛船位於這個∩形的一側。
等到這隻手鬆開的時候,∩形會快速的恢復正常,而位於∩形一側的宇宙飛船,刷的一下就被彈出去了。
雖然這種比喻方式有些奇怪,但利用超·引力子進行超光速飛行的確就是這樣的。
它藉助的宇宙空間在恢復時的速度遠比光速快這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