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徐逸別有目的,明知道自己分化成了oega,卻一點不在乎自己的安危。
為什麼這些年來,他總能對身邊出現的所有人都那麼好,卻偏偏對自己沒有一點真心實意的好臉色。
難道林忱言就真的這樣討厭自己,就連徐逸那樣的人,都能放下身段去腆著個臉?
林忱言又是這樣,已經數不清第多少次,他撕開偽裝,還想全身而退。
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他切開林忱言的退路,將他完完全全的圍在方寸之間。
林忱言被抵在鋼琴上,堅硬琴蓋硌著後背,後腦被一隻修長的手護住。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他下意識閉上眼,再次睜開時,一張近在咫尺的臉,與他鼻尖相對。
他聽見聲音自上方傳來:“討厭我,為什麼還要拿走我的徽章?”
像被重錘當頭一擊,腦袋嗡嗡作響,好像什麼也聽不清了。
校慶那天,他借走他的外套,卻不知道為什麼,悄悄留下了那個冷銀色鷹隼徽章。
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拿走的,直到那天晚上回到房間,他脫下自己的外套,那個徽章從口袋裡掉了出來,他才感覺到像被冷雪澆了滿頭一樣,僵滯在原地。
他告訴自己,只是一枚徽章而已,而且洛聞予有那麼多備用的,也根本不會在意這少掉的一枚。
後來洛聞予果然沒有問自己徽章的事情,他也沒有把那枚徽章從自己的櫃子中移出去。
“什麼徽章?我不知道。”
他清明地看著對方,彷彿真的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但他們的距離這樣近,唇瓣幾乎就要擦過,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躲不過精準的捕捉。
“撒謊。”
溫熱的唇緊緊相貼,呼吸交織。
雙瞳驟然放大,他抬起雙手,試圖將對方推開,然而被攥住手腕,壓了回去。
唇上一痛,是洛聞予咬住了他的唇肉,用力一碾,林忱言悶哼出聲,齒關被輕易撬開,頃刻之間侵奪了他所有的聲音。
掙紮間,壓在身後的琴鍵哐啷作響,一聲又一聲,蓋過他們撕咬一樣的吻,像一首癲狂的序曲。
砰,砰砰,砰砰砰——
時間被無限拉長,無規律的聲音漸漸削弱,直至消失不見。
好像所有的氧氣都被掠奪,混亂中鐵鏽味溢在唇間,他被緩緩松開。
“還要再說一遍嗎?”
【作者有話說】
廢話但還是要說:作者對彈鋼琴一竅不通,本文提到的《雪鄉奏鳴曲》完全瞎編,涉及到的細節如果有錯誤煩請大家指正,鞠躬~
這章真的沒寫什麼,求放過啊啊啊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