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自己的apha深入汲取資訊素,乖乖張開兩條修長的腿,主動纏住對方的腰。
“好乖好漂亮...”許直行動作不停,低頭啃咬他雪白的乳肉,調情的話一大堆,“彭南生最漂亮最可愛了...”
彭南生面紅耳赤聽著這些誇贊的話,後穴裡已經被插入兩根手指,許直行的技術當真是不退反進,輕車熟路找到他的敏感點,肆意摳弄著,很難不讓人懷疑,這三年裡是不是找了別的小綠茶夜夜笙歌。
疼痛感和焦慮感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盡舒爽,彭南生情不自禁抬起自己的下腹貼在許直行胯間摩擦。
失神片刻,臀部突然傳來輕柔濕滑的觸感,他神經被刺穿,猛一睜眼,發現許直行改用舌頭幫他鬆弛穴口。
“啊啊...別、許直行不要...”彭南生羞臊得無地自容,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以前許直行總會哄他玩69,弄過幾次,就被他列入禁區,太羞恥了,正常人怎麼能淫亂成這樣。
“別動。”許直行做愛時喜歡軟硬兼施,恐嚇似的掐了一下他高聳的性器,隨即在他屁股上咬出牙印。
彭南生喉嚨中醞釀哭腔:“好髒...別弄了。”
舔穴這種性愛行為不是每一對戀人都能無負擔做到,拋開催情的效用,其象徵著臣服。
比oega替apha口交更能顯現出地位與權威。
彭南生言辭抵觸,身體卻興奮無比。穴眼一張一合收縮,緊緊纏著許直行的舌頭不放,腸壁被舔弄就源源不斷分泌黏液,剛碰到g點就尖叫出身,淫水噴了許直行滿臉。
“嗚嗚老公...真的不行了。”他甚至開始討好示弱,陰莖漲得厲害,顫巍抖動,前端一點點溢位透明液體,彭南生想用手撫慰,讓許直行摁住了。
“不可以。”他明令拒絕,語氣毋庸置疑,“我還沒進去,不準射。”
你也知道你還沒進去啊...
彭南生不是第一次覺得和許直行做愛格外漫長,可這回尤其崩潰,光是前戲就銷魂蝕骨,根本不敢想操進去了,對方會瘋成什麼鬼樣。
易感期三天,他怕是連今晚都挺不過。
許直行清楚彭南生無法繼續承受太大刺激,再舔下去估計撐不了多久。他抬起身,又用手摸了摸,感覺腸道夠濕了,穴口也開始變松軟,應該勉強能插入。
他握住肉棒草草擼動幾下,用它抽打彭南生的臀肉。
“嗯...你、你為什麼不脫?”自己被剝得一絲不掛,而對方依然人模人樣,許直行全身除去長褲半褪,基本算得上衣冠完整,彭南生頓時心裡不平衡,莫名有種招嫖偷歡的錯覺。
許直行把他嘴唇吮得水光煥亮,陰莖岌岌可危地頂著洞口磨,喘氣粗沉:“等老婆幫我脫。”
放屁,就是太猴急了,顧不上。
彭南生用腳蹭掉他卡在腿間的長褲和內褲,十指靈活撥動,三下五除二把他脫精光。
倏地,有什麼硬物在胸膛相互碰撞,發出微小的聲音。
彭南生睜大了潮濕霧蒙的眼睛,只見兩條絞絲銀鏈難解難分交纏一起,兩枚戒指成雙成對,七年如一日,橫跨艱難險阻,從此完滿不再遺缺。
昏黑臥室中,鉑金對戒流光閃爍,熠熠生輝。
那輕微的碰撞好像恆星隕落,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撞塌了彭南生的心牆。
“你...”千言萬語化作刀尖來回切割聲帶,他吐不出一個字,又矯情得想哭。
“嗯...我。”
無需任何邏輯,許直行只負責有求必應。他的五指嵌入彭南生的指縫,十指相扣,不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對方就先送上了唇瓣。
許直行把陰莖對準穴口,龜頭順利捅進肉洞,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
雞巴順著嬌軟窄致的腸道慢慢往裡插,許直行被吸得興奮不已,莖柱又腫大幾圈。
剛想深入挺動,他腦中晃過什麼,臉色遽然大變。
“操,家裡沒有避孕套。”
禁慾苦行三年,和性沾邊的東西早被清理幹淨,如果還有,註定過期了。
每回做愛他必須要操進生殖腔,彭南生雖是難受孕體質,他也絕不可能讓對方承受風險。
畢竟許願就是意外中的意外,天選小孩一樣,做了措施都能中…如果不做的話,無法想象會如何。
“嗯啊…”光是進入一個肉冠,彭南生就感覺屁股酸脹得像要裂開,目前簡單的摩擦已讓他春情蕩漾,淫水直流,腸液瘋狂澆灌許直行的肉棒,甚至堵都堵不住,溢位來濕濕噠噠,淋透了對方的陰毛,將兩人的下體黏在一起。
他勾著許直行的肩,嘴唇貼著許直行的耳廓,小聲坦白:“來之前...我吃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