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許直行正處於人面獸心的易感期,也著實震驚。
在一起五年,性愛的次數數不勝數,他們經常在床上開黃腔,粗鄙、下流的話聽了更盡興,但耍流氓的物件永遠是許直行。
彭南生這樣的正人君子連呻吟都含羞剋制,多哼一句許直行就謝天謝地了,今天能從他嘴裡聽見這些,實在驚喜欲狂。
“你說呢?”許直行胯間的動靜始終沒下去過。
他把陰莖插進彭南生的內褲裡,卡住對方的臀縫摩擦。
彭南生的後穴早已分泌出許多腸液,黏黏膩膩,緊窄的洞口濕得一塌糊塗。
“嗯...我也想要老公。”他坐在許直行腿上起伏,哼哼唧唧和對方接吻,意亂情迷,體內滋生的瘙癢加重。
目光一齊平,兩張嘴唇就忍不住緊密貼合。許直行手上沒輕沒重,完全控制不住,粗暴解開彭南生襯衫的紐扣,讓他白皙光滑的身體徹底敞露出來。
沿著他的下巴往下舔吮,舌尖忽然掃到某個冰涼的東西,許直行抬頭看,一條絞絲銀鏈垂落,一枚鉑金戒指光澤璀亮,如群山環繞的冷星,晃晃蕩蕩在他額間懸墜。
指環內圈印刻“許直行”三個字,歷經七年時光洗滌,沒有任何模糊的痕跡,如今複現眼前,依舊完好清晰。
“你真是...”許直行頓愕一瞬,酸澀與疼惜交織著激湧全身,他突然詞語匱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真是可恨,離開時果斷決絕,頭也不回,看都不多看一眼,現在又亮出款款深情的證據,好精彩的一招制敵。
還是...
你真是頑固至極,愛在心口難開,吃盡了苦頭才懂委屈,柔腸百轉,最後弄得滿身傷。
彭南生抬手遮掩,放浪形骸的情事沒有令他羞怯,反而這枚小小的戒指,一石激起千層浪,沖毀了所有刻意營造的假象。
“不、不要...”誤以為對方要奪走,他掙紮著緊捂胸口,好像這樣東西生死攸關,一旦失去,他整個人也要跟著肢解破碎了。
“不要什麼?”許直行心軟得能融化出水來,在他薄紅的眼皮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親暱呢喃,“不要我麼?”
怎麼可能。
彭南生獻上自己的嘴唇以表忠誠,纏著他黏黏糊糊地親了一會兒,聲音含混:“唔...要、只要老公...”
許直行二話不說把人撂倒在床上,急切扒光他的衣服,看到那魂牽夢繞的白花花皮肉時,陰莖脹得發疼。
彭南生的身材非常好,比例勻稱,瘦而不柴,該豐盈的地方豐盈,肉都長到了恰當的部位。
受到刺激,他的乳尖已經充血挺立,因為哺育過孩子,比正常oega還要大一圈。
許直行眼神暗淡,如狼似虎張嘴舔了上去。
“啊哈別咬...”異樣的快感從頭麻痺到尾椎骨,觸電般,彭南生輕微抽出著,本就是過度敏感體質,才剛開始,他已招架不住。
“不舒服麼?”許直行無視他的討饒,舌尖將乳暈舔舐得顏色更深,犬齒叼著他的乳頭廝咬,把兩邊乳房嘗了個遍。
彭南生不想回答這種色情問題,通紅的臉扭向一邊,洩露出呻吟。
任何言語都沒有身體給出的直接反應來得誠實,他表面抗拒,卻忍不住扭捏地把奶頭往許直行嘴裡送,另一隻手覆上對方的手背,渴望被重重蹂躪。
“以前生許願的時候是不是還比現在大一點?”許直行掌心下移,手指已經擠進了他的股縫間,試探性揉摁後穴入口。
濕滑的腸液汩汩流出來,把內褲浸透大片,許直行幫他脫下來,襠部那塊鼓鼓囊囊,穴口的淫水黏連成絲,在內褲被剝掉的瞬間,絲線拉長,又反彈回他的會陰上,視覺沖擊相當震撼。
許直行拎在眼前細細端詳,鬼使神差聞了一下,沒臉沒皮地評價:“好騷。”
彭南生羞憤得差點暈過去,咬牙踹他:“你變態啊——”
控訴的話還沒說完,一根手指鑽了進來,彭南生疼得蜷起腳趾,三年沒被入侵地方,猛然遭到冒犯,他此時欲哭無淚。
“怎麼緊成這樣。”只是插入一根細手指,腸肉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吮吸,裡面又濕又熱,幾乎要把許直行絞斷。
明明是生過小孩的人了,還緊得像初次,很難想象等會兒把雞巴肏進去,得被夾成什麼樣。
“不行...不行...你先出去。”彭南生伸手推搡他,怕他失智獸性大發,直接頂進來,那樣就完了,沒個十天八天絕對下不來床。
好在許直行還沒完全畜牲化,他隨手抓過一個枕頭墊在彭南生腰下,指腹不斷刮擦腸壁,耐心誘哄:“手指都進不去,等會怎麼吃我的?”
“聽話,把腿張開。”
他往彭南生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試圖讓對方放輕松。
彭南生咬唇哆嗦著,汗珠從眉心淌到喉結,胸腔隨呼吸綿延起伏,想逃避,卻意識到壓在身上的人是許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