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二寶眉頭一皺,很不高興。他娘還沒好透呢,爹走之前還說不能讓娘吹風,娘要拿東西,他要幫忙跑腿。
二寶一骨碌下了床,穿好鞋子把小寶也抱下來,給他穿上鞋子,去追謝晚凝。
院子裡,清河興高采烈的跟謝晚凝分享喜訊。
月芽上個月就沒來事,倆人猜測可能是有了,接著再等了半個月還是沒來,他就借了他姐家的腳踏車帶月芽去衛生院瞧瞧。
還真是有了!
“姐!我要當爹了!”
清河嘴巴咧的老大,他的喜悅彷彿融入了空氣中,擴散開來,彌漫在整個院子。
謝晚凝也很為他高興,夫妻倆也不容易,雖然新起了房子,但是屋裡沒啥東西。
沒有爹孃幫襯,清河跟月芽倆人幹活格外賣力,除了上工,月芽還在家裡養了豬跟雞。
倆人也勤快肯幹,工分拿的也高。清河拿的是十公分,月芽是八工分,日子也慢慢的好過了起來。這再添個孩子可就再好不過了!
雖然生活可能會更拮據一些,但這可是清河第一個孩子。有了孩子,清河幹活也更有動力。
謝晚凝很為他們高興:“那真是太好了!”
“有了孩子以後,你跟月芽才算完整的家。慢慢來,以後日子會好過的。”
清河跟個傻子似的,只知道點頭。
謝晚凝又叮囑了清河一些話,月芽懷孕了,他作為人家的丈夫,有責任照顧好她。
清河也是個疼媳婦的,謝晚凝說的他都記在心裡。
二寶站在旁邊,不耐煩地踢踢地面,希望能夠吸引他孃的注意。他看著謝晚凝和清河一直聊天,心裡有些不滿。
二寶擰著眉毛,抬頭看他娘:“娘,你跟舅舅說好久的話就,爹說不讓你吹風,你怎麼不聽話。”
“你忘了你昨天夜裡發燒去打針嗎?”
清河聽二寶說謝晚凝生病了,昨天夜裡還去打針,也立刻緊張起來。要是普通感冒,應該不會這麼著急,半夜還往衛生院跑,聽著意思是還打了針。
“姐,外面風挺t大的,咱先進去說。”清河拉著謝晚凝往屋裡走。
謝晚凝也沒逞強,她現在還是沒什麼精神的,院子裡的風吹的她頭疼。
到了屋裡,清河認真瞅了兩眼謝晚凝的臉,瞧著臉色是不大好。
“姐,你咋病了?瞧著臉上都沒有氣色。”
還不待謝晚凝說什麼,二寶在旁邊就氣憤的嚷嚷起來:“還不是怪姥!”
“她來我們家欺負我娘,把我娘都氣哭了!還把我娘嚇著了,半夜發高燒呢。”
謝晚凝拉了一把二寶,示意他閉嘴。二寶看看娘,又看看清河舅舅,隨後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生氣了。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了,本來就是姥把娘氣病的。
謝晚凝雖然生她娘氣,但是還不到把她氣病的程度,她現在日子過的好好的,將來還打算拼拼事業呢。
謝晚凝:“別聽他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