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沒有獨處的空間,”謝謙耐心解釋道,“就半天的時間,我想著把手頭上的工作收一收尾。”
“這不,我處理完工作立刻就過來找你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完完全全是屬於你的了。”
“還有,”謝謙鄭重地說,“媳婦,我知道口說無憑,可我還是要說,我不會膩,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那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呢?”
時珍抽了抽鼻子道:“早上我走的時候,你那麼冷漠,就說了句拜拜。”
說到這,時珍的情緒突然控制不住了,她越想越委屈,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
“又掉貓崽兒了,”見狀,謝謙手忙腳亂地幫時珍擦起了眼淚,“你這不是存心惹我心疼嘛。”
“對不起,”時珍一邊流淚一邊道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聽話,別哭了嗷,”謝謙柔聲道,“再哭那公松鼠就跑了,誰跟你一起吃松子啊,嗯?”
“跟你一起吃,”時珍環著謝謙的腰,悶在他胸前說:“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沒有別的松鼠。”
“好,那就咱倆一起吃。”謝謙說。
眼看時珍的態度有所緩和,謝謙乘勝追擊,又哄著她說了好幾個笑話,時珍這才破涕為笑。
“終於好了,”謝謙看著時珍臉上幹掉地淚痕,鬆了口氣說:“要是再不好,我都要跟你一起哭了。”
“到時候咱倆就是抱頭痛哭,嚎啕大哭,相對而泣……”
“你是成語大全嗎?”
時珍從謝謙懷裡退出來,看著他說:“謝哥,謝謝你包容我,我剛才真不是故意要哭的。”
“這沒什麼好謝的,”謝謙理了理時珍額角的碎發,“在我面前,你當然可以有小脾氣。”
“是人就會有氣不順的時候,我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後,處處壓抑自己的心情,今天這樣就挺好的。”
“想哭就哭,想難過就放肆地難過,”謝謙慢慢朝時珍靠近,“反正有我在,我總能把你哄好,讓你開心的。”
後半句話說完,謝謙已經緊緊貼到了時珍臉邊。
兩人的視線自然地撞在一起,時珍一下子就看懂了謝謙的眼神。
那麼赤裸裸又富有攻擊性的,想要吻她的眼神。
與此同時,謝謙也看懂了時珍的眼神,那神情是應允、贊同,是放心地對他敞開了大門。
溫熱的氣息不斷逼近,謝謙放緩了動作,偏著頭吻上了時珍的唇。
嘴唇相觸的瞬間,時珍突然顫了一下,她的眼裡閃過了一絲震驚,震驚之後便是恍然大悟。
她猛地向後躲了一下,謝謙瞬間撲了個空。
“怎麼了?”謝謙保持著預備親吻的姿勢,疑惑地問:“不能親嗎?”
“不是,”時珍紅著臉搖了搖頭,低聲說:“謝哥,你那個小藥丸挺有用的。”
小藥丸?
謝謙思考了好一會,才想明白了時珍的意思。
“來……來了?”謝謙難以置信地問。
“嗯。”
時珍誠實地點了點頭,“百分之九十是來了,我的感覺還是挺準的。”
“那你要不要回臥室處理一下?”謝謙問。
他的臉莫名其妙地熱了起來,這親戚來得還真是時候。
“要的。”時珍羞赧道。
說完,她推開謝謙,一溜煙竄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