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楊守文就把楊茉莉從床上拉起來。
起床氣十足的楊茉莉在付出了鼻青臉腫的代價之後,最終屈服在楊守文的淫威之下,趴在地上裝起了癩蛤蟆。
“楊茉莉,癩蛤蟆;呱呱呱,跳不停……”
幼娘在廣場上站了一個二字鉗羊馬,一邊在楊守文的指點下練功,一邊嘲笑楊茉莉。
“阿郎,為什麼幼娘可以站著,楊茉莉卻要趴著?”
楊茉莉委屈喊道:“我不要做蛤蟆。”
可是,誰又理他?
“幼娘,來跟我做,出拳,吸氣;收拳,呼氣……兩腿之間好像鉗著一頭羊……對,就是這樣子。保持住呼吸,出拳,收拳。動作不要太快,慢慢的,感受羊在掙扎。”
楊守文教給楊幼孃的,是前世在書上看到的內容。
在結合了金蟾引導術和金剛八式之後,變成了一套屬於他自己的功夫。
幼娘跟著楊守文,慢慢的練習。
當朝陽升起的時候,幼娘小臉通紅,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水,但是精神卻非常好。
“大兄,你在幹什麼?”
“教幼娘練拳。”
“我也要練!”
休養了兩天,青奴已經恢復了大半,所以天一亮就跑了出來。
完全無視趴在地上練習金蟾引導術的楊茉莉,楊青奴跑到了楊守文身邊,和幼娘並肩站立,學著幼孃的樣子開始練習。
楊承烈和宋氏從禪房裡出來,看到廣場上如此熱鬧的景象,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兕子清醒之後,家裡越來越熱鬧了。”
“是啊,昨晚二郎還跑來找我認錯,這孩子也是越來越懂事。”
楊承烈看著沐浴在陽光裡,帶著兩個小丫頭練功楊守文,眼中的欣慰之色越來越濃。
他走過去,把楊守文喊過來。
“今天你和茉莉下山一趟,再拿兩壇酒來。
順便再買些下酒菜,明天客人來了,免得不夠。”
楊守文瞪大了眼睛看著楊承烈,“阿爹,你究竟有幾個故人要來?”
“一個啊。”
“山上有五壇酒呢。”
“呃,我昨晚已經吃了一罈……今天怎地也要再吃兩壇,剩下兩壇,明日絕對不夠。”
你是想自己喝酒吧!
楊守文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
老爹說的是大義凜然,一副為客人著想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