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時候,塗志強一直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的眼神。
“暴打那姑娘的未婚夫,並見一次打一次,認為不配為男人。
對施暴者,悄悄的敲悶棍,然後挫骨揚灰,對吧。
你認同?”錢文說著的時候,懷中的圓木抱緊幾分,棉衣下肌肉炸裂,同時左顧右盼,看有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對錢文的咄咄逼人,塗志強很不高興,他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因為,好像在說他。
“嗯,認同你的觀點,趕緊工作吧。”塗志強轉身要走。
錢文左顧右盼的目光收回,這裡正好是死角,沒人注意,心中默默道,‘你的選擇很合我心意。’
塗志強在大步往前走,錢文懷中圓木已經離地,可理智讓他本想砸對方一圓木的想法停了下來,開啟能力‘幸運’一分鐘,並一隻手掏向口袋,叫住對方,“怎麼走了,我一個人也抬不了啊。”
塗志強聞聲,回頭,剛轉半身,身下一滑,原來是錢文從口袋中掏出一巴掌大的圓木,趁他轉身前精準的扔到他腳下。
正是錢文一直給鄭娟凋刻人像用的圓木,這是第七塊圓木,只是那天下起了暴雪,他沒凋,就一直放在身上,打算有時間在凋刻,現在正巧用上了。
身旁就是壘起的圓木堆,上面落著厚厚的積雪,塗志強一頭就紮了過去。
彭
身形不穩的塗志強,狠狠撞到高高壘起的圓木堆上,圓木堆上的積雪晃了晃,晃晃悠悠,圓木沒有滑落成為滾木砸向倒地的塗志強。
這時錢文不動聲色轉身,用力一踢剛剛滾回他腳下的巴掌圓木,好巧不巧正中壘起的圓木堆。
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嘩啦
圓木堆滾落下來,成了滾木。
還未爬起的塗志強眼睛凸起,驚恐。
彭彭彭
人與滾木的碰撞。
眼中晶體瞬間充血,血絲布滿,滾木砸在身上,血腥味湧上口腔。
嘩啦啦
高高的滾木滑落,相互碰撞,碾壓塗志強,蕩起一陣陣土木味。
塗志強被埋在了裡面,滾木上未清理乾淨的積雪蓋在他身上。
他沒有一點抵抗的暈了過去。
為鄭娟用來凋刻人像的巴掌大圓木受到碰撞像足球一樣,聽話的滾了回來,錢文彎腰拍了拍上面的雪,裝進口袋。
古戲法的技巧,武藝的運用,幸運的加持。
鄭娟還未成形的木凋和他來了個完美的配合,木葬了垃圾塗志強。
錢文高呼,“快來人啊,滾木滑坡了,砸著人了”
錢文高聲喊著,可目光卻很冷。
與此同時,木廠辦公室方向跑來一人,“周秉昆,周秉昆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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